否有好报。”
“师父虽有过错,但是也并非恶人,更没有什么歹心。”
“还望网开一面,将吾师放出来吧!”
差役们这才确认了他的身份,但是这和尚差役们也不知道该不该放,毕竟这和尚偷偷潜入了神峰是实,他们若是这个时候擅自将和尚放了,也有着诸般担忧。
最后,这事情闹到了县丞那里。
县令贾桂在鹿城,县丞便代行县令的职责。
县丞想了想,最后说道。
“不论如何,这和尚虽然偷偷潜入神峰,但是一没有偷盗,二过往也没有违背朝廷法度之行,吾等没有理由拿他。”
这一次和上一次的恶汉不一样,恶汉是在西河县犯了事害死了人,身上还背负着人命。
最后,县丞拍板说道。
“神仙的事情,那就不是咱们能管的了。”
差役们得了令,立刻毕恭毕敬地将拈花僧给放了出来,一边送出去还一边说着好话,腆着脸赔礼道歉。
这可不是个普通和尚,他们这些差役可惹不起。
但是出来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拈花僧偷偷潜入神峰结果被逮入大牢这件事情,都已经闹到了县丞那边,消息自然也遮掩不住,在西河县城里闹得沸沸扬扬。
街上此刻依然是人山人海,满怀期待地看着牢房的出口,等着那和尚出来。
一见和尚出来了,众人纷纷大喊。
“出来了,出来了。”
“和尚出来了。”
“拈花僧,看,那就是拈花僧。”
城中的百姓可不像差役那般在乎那么多,说话也肆无忌惮。
只知道这和尚在江边迎神礼佛,经咒念了三天结果什么也没请下来,现在又跑到神峰上不知道干些什么,结果还被差役逮住了。
“这拈花僧,也上山偷泉喝?”
“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这大和尚看起来平平无奇,估计是没甚法力的。”
路上人看着和尚,使劲地盯着他看,好像要瞅出花儿来,听到有人这般说纷纷点头。
“还是云中君厉害,比和尚的佛还厉害。”
“连和尚也来拜云中君了,能不厉害吗?”
“不过云中君看不上这和尚。”
“你说这云中君为什么看不中这和尚。”
“我看啊,这和尚估计是表面光鲜,实际上不知道是什么人呢,咱们肉眼凡胎看不出,云中君早就一眼看透了他。”
和尚听完被弟子们簇拥着走过,周围的话语不断地涌入耳中,路旁的人指指点点,说好的也有,说得难听的更多。
弟子们护着他,纷纷解释道。
“吾师上山……”
“这一切都是为了……”
“普度众生……”
众人听罢有的相信了,有的根本不信,街道上更热闹了,吵闹喧哗的声音甚至将弟子们的辩解声都盖过了。
和尚沿着街道走过,昂首挺胸念诵,眼睛似闭未闭。
但是心里究竟有多狼狈,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大江边。
和尚们在渡口前或站或坐着,看上去一个个垂头丧气,至少脸上也带着几分沮丧之容。
“回去吧!”
“神佛未曾显灵,鬼神也未曾见到,此来一事无成啊!”
“看来,神佛不佑咱们啊?”
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就这般灰溜溜地回去,也实在是太过于让人沮丧。
经过此番,哪怕是拈花僧也生出了些许执念。
和尚转动佛珠,突然睁开了眼睛,告诉众人。
“不。”
“并不是没有机会。”
弟子纷纷称奇,一个个看向了拈花僧。
“还有机会?”
和尚看向了大江,慢悠悠地开口说道。
“为师想了一夜,总算是悟通了其中关节!”
“前番吾等在江边诵经礼佛,本应低调行事,结果因太过张扬遇见了乱心劫数,最终功败垂成。”
“后来贼人来袭,吾等没能捉住那贼人,才落得这般下场,前有因后有果,一切都早已因缘注定。”
“但是吾等手中,还握着一处因缘。”
“也只剩下最后一个机会了。”
弟子们纷纷起身:“师父,机缘在何处?”
拈花僧:“尔等可还记得吾等当日渡江而来的时候,船翁所说的话?”
众人回想了起来,其中一位弟子说道:“弟子记得那船翁说,近来夜里西河县和金谷县一带的长江航道,有过路的粮船看到江心有蛟龙之影浮现。”
“尤其是深夜,风雨交加之时。”
弟子看着拈花僧:“师父难道指的是这个?”
拈花僧点头,指向那渡口的草棚:“为师刚刚看过了,草棚之中有一蜘蛛收网,而岸上更有蚁虫迁往高处,今天夜里可能有风雨。”
拈花僧虽然不可能如同云中君那般,说几时下雨就几时下雨,甚至连下多少,是雪雹子还是雪都一清二楚。
但是按照经验,判断晚上有没有雨还是可以的。
而众弟子听到拈花僧的计划又一惊,也明白了和尚的想法。
“师父,您是想要去江中寻龙?”
果真,如同“云中君”所预料的一般。
这和尚决心甚坚,连续失败了两次,在西河县可以说是丢尽了颜面,但是依旧不肯放弃。
或者说,正是因为如此,反而让和尚更执着了。
“前两次,吾等都已经错过了,此次不论出现任何问题,为师都决然不会退缩。”
但是弟子们却纷纷上前,开始劝诫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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