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这燕宁就像是新生脑袋不够用一样。
他想干什么就闷头往前冲,就连皇帝也管不了他。
“殿下莫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左右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到时候使点手段废了他就是。”
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牡丹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婷婷袅袅地走到了魏王的身边,即使额头边上渗出了血液,她也并不在乎。
仿佛魏王就是她的一切一样。
牡丹温柔小意的表现让魏王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他下意识握住对方纤细的手指,但是目光却停留在了牡丹渗着血的额头上。
“奴婢不痛。”
跟在魏王身边那么多年,牡丹凭借着他的一举一动,她就能猜出对方心里的心思。
她轻柔地拿起自己随身的帕子,随后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伤口。
美人不管是做什么都是极美的。
魏王正愁着该如何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牡丹如此识眼色的表现,让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己可是天家的子弟,举世无双的皇子,又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低头服软?
“可是这燕宁暗中动手脚实在是可恨。”
“但他这次又请了太子殿下做靠山。”
“我若是想对燕宁出手,此时根本找不到良机。”
有些头疼的点来点去的太阳穴,魏王只感觉自己的额头一阵一阵的发痛。
相对于那一些不为人所知的阴谋,魏王更讨厌燕宁这种昭然若视的阴谋。
他这不是摆明了想让自己主动挑事,他自己好借此发挥吗?
“既然那个燕宁如此可恶,还搬来了其他靠山。”
“那为何殿下你不请出一个,比他还要有威胁的人呢?”
牡丹柔弱无骨一般靠在了魏王的怀里,她巧笑嫣然的说道。
“我记得南山有一位诗作大家,其师祖所著诗词可谓万世留名。”
“若是殿下能请得那位大家出山,对付一个燕宁,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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