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委屈巴巴道:“你……你混蛋……我伤成这般模样,你不说心疼我为我出气,竟只知道凶我!”
云乔扭过头去生闷气,将手腕从他手中挣脱,抽出身上的帕子砸在他脸上出气,扭头不肯看他。
香帕砸在萧璟脸上,又坠进他怀里。
小娘子娇气又委屈的模样,让人又爱又怜。
萧璟许久未曾见她这副可人怜爱的小模样,心头酸痒,喉结滚动,捏着她肩头,将她搂进怀里,重又捏着她手腕揉弄,哑声低叹道:“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我如何凶你了,又怎么会不心疼你,瞧你闹得这一出,弄得一身的伤,是谁好受了?嗯?”
云乔人倚在他怀里,咬着唇低垂着脑袋,意识晕乎乎的。
自己也想不出,这手,怎么就全是血,又怎么有鞭伤。
她想的脑袋疼,却什么也想不出。
萧璟细细瞧着云乔手上没有针孔的伤,抿唇低首,拉开她衣襟,想瞧瞧她身上可有被打出伤来。
云乔衣领被他拉开,皮肉轻颤。
萧璟一点点拉开她的衣裳,目光认真的打量。
他原本只是想瞧她身上可曾有伤,可云乔却因为他指腹的触碰,身子颤的厉害。
那体内的药性因着两人身子相贴和他的触碰,发作了起来。
那药不是纯粹的淫药,而是将人变作少女怀春时模样。
有浓情,有艳色,有渴望,有欲念,却没有淫邪下作。
只是因爱生念,情到浓时盼望缠绵。
云乔脸颊翻红,哼哼唧唧的缩在萧璟怀里。
咬着他耳垂软肉,哭唧唧道:“都是因为你来的太迟,旁人才那样欺负我,你得为我出气……”
她口中的旁人,是真实世界的萧璟自己。
而萧璟此刻听着她说这话,却以为,她说的欺负她的人,是这花楼里的管事嬷嬷们。
云乔主动扑进他怀里,眼下有自个儿咬着他耳垂调情。
活脱脱就是变成了扬州城里,浓情缠绵时的模样,甚至比那时,更娇气更依恋他。
她能有如此变化,可见管事嬷嬷这差事办的极好。
萧璟原该好生赏那嬷嬷的,可云乔撒着娇在他怀里一个劲的委屈,咬着他耳垂在他耳垂哭唧。
他一惯清明公正的脑袋,竟晕成了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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