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萧璟却浑不在意。
他掐着她身子,逼着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同那日花楼厢房里抱着她跌在地上的姿势一般无二。
假山石另一边的喘息欢爱声响阵阵入耳,云乔又羞又怒,挣扎着让萧璟放开自己。
可萧璟力道极大,半点不肯松开。
反倒贴着她耳后,耳鬓厮磨咬着她,扯开她裹得严实的衣领,顺着她耳后寸寸啃咬。
云乔被他吓到,慌忙揪着自己的衣襟,死命推拒。
萧璟握着她手腕,用力扯烂了她衣裳领口。
他低喘着气,贴在她耳边,话音蛊惑恣肆,诱哄她道:“他寻花问柳放荡不堪,丝毫不顾你的体面,你却要三贞九烈处处为他守贞,凭什么呢?”
萧璟声音极低,话音落在云乔耳畔,却好似,是在她积年冰封的心湖,拿着巨大的石块,狠狠砸出了个裂痕。
让冰水崩裂,又见潺潺。
一寸寸唤起云乔心底,藏了许多年的不甘心。
是啊,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的夫君可以心安理得的做这扬州城人尽皆知的纨绔,凭什么他可以风流浪荡处处留情,就是做了再放荡再不堪的事,都只是旁人口中男人再寻常不过的风流韵事。
而自己,却要活在贞洁二字下,忍着夫君的放荡,咬牙去做那人人口中称颂的贤妻良妇。
云乔攥着衣襟的手僵滞,心底始终答不上来。
她低首垂泪,那泪珠温热滚烫,正好砸在萧璟手背上。
萧璟哑声低笑,贴在她身上的手愈加放肆,竟将她衣裙上盘扣,悉数扯落。
那缠成玉兰花式样的盘扣坠在假山石缝间,云乔严实衣裙霎时烂的厉害,不能蔽体。
脖颈上曾被他留下的青紫痕迹,再难遮掩。
她慌乱失措,眼神惊惶的摇头,扭着身子躲避。
假山另一侧的声响愈来愈大,是沈砚和柳姨娘不管不顾的放荡。
他们又提及了云乔。
她听到她的夫君,说她榻上半点不识情趣,简直就不像个女人,说她就是生的国色天香,也不得男人喜爱,还及不上青楼里万人骑千人枕的妓子。
那阵阵声响句句言语,让云乔身上的自尊被血淋漓的扯下。
羞怒难堪至极。
泪珠也落得愈加汹涌。
萧璟好整以暇的瞧着她垂泪委屈的模样,手上动作愈来愈恣肆。
“何必呢?为着一个那样不堪的夫君守贞,为着一个骨子里就轻贱于你的男人,做贞洁烈女。你就当真,未曾想过报复他,让他也尝一尝你今日之辱吗?”
他话音低缓中带着讽刺,又藏着奇异的蛊惑人心的魔力。
云乔噙着泪望他,鬼神神差的,停了挣扎的动作。
终于,她身上那老气刻板的衣裙悉数剥落在地,裙摆上绣着的荷花也被假山里的泥土染污。
假山石另一侧,是她夫君的句句羞辱轻贱。
假山石这一端,是连名姓都不知晓的陌生男人一寸寸抚过她身上战栗皮肉。
那个娴静端雅的沈家少夫人,落在污泥里,被人捏碎蹂躏。
……
时间一点一滴的磨着,云乔咬紧了唇,连声响都不敢溢出。
她既怕被夫君听到后承受失贞的责问,又不自觉的生出几分难耐的快活。
……
假山里靡丽情缠,外头日头西斜。
红霞透过石缝落进假山内,洒在云乔身上,衬着她眼尾泪珠,美的惊心动魄。
一直到假山石另一侧停了动静收拾衣裳,萧璟仍未松开她。
那侧的沈砚草草了事后,也不管暗洞里衣不蔽体的柳姨娘,系上腰带就要离去,出假山时,行过云乔和萧璟藏身的洞口。
听得夫君步音,云乔吓得身子骤然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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