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心思。
萧璟抱着怀中的云乔,听着她提及夫君人在外头时,声音发颤的话语。
他想起她今日来这楼里所为何事,脑海中又浮现方才手下人指着云乔出来的那间厢房里说,那处房间里,有扇暗窗可以瞧见隔壁卧房里客人同楼里妓子欢好的场景。
她从那厢房出了,想来是已经瞧过了……
萧璟喘息微急,落在她身上的手,越来越重,抱着她力道更是紧了又紧……
云乔察觉他身子越来越不对劲,白着脸推搡他的动作惊惶失措。
萧璟握着她手腕来回摩挲,哑声低笑,贴着她耳朵皮肉,咬着她戏弄道:
“夫人方才不是从那间厢房出来的吗,隔窗窥见春情,倒是一场好戏。
那日夫人还同我说,你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妇人。
敢问夫人,哪家正经妇人,如你这般往花楼里同妓子学榻上伺候男人的功夫?嗯?这般放荡之事都做得出,眼下倒是又装模作样起来。”
他话音里满是作弄,牙齿还咬着云乔皮肉。
那微凉的唇,更是在她耳后来回摩挲,吹着喘息的气儿。
云乔被他话里的作弄羞得红透了脸,难堪得紧,气急抬手就打了他脸上一耳光。
眼眶里噙着泪,咬唇骂他:“你个无耻禽兽,当人人都似你一般不要脸皮不成!”
她明明是逼不得已才做下这羞耻之事,在他口中,却成了她自甘放荡不知廉耻。
云乔本就因今日不得已来花楼之事备感难堪,萧璟这般说她,更是让她觉得受辱,哪里忍得下气怒。
萧璟冷不丁又受了她一耳光,脸色霎时阴沉。
他身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轻易冒犯于他。
云乔短短数日,却打了他两次耳光。
萧璟冷笑了声,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被她打过的皮肉,眸光低寒。
云乔打完人倒是解了一时之气,待瞧见萧璟阴沉极了的脸色后,又本能的怕了起来,白着脸后撤,扭着身子往一旁爬去,
萧璟原是存了怒气,心道非得好生让这女子吃个教训,知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却在瞧见她慌乱惊惧白着脸颤着身子往一旁爬着的狼狈模样时,莫名散了几分怒火。
到底是深闺妇人,连他力道重些都吃不住,哪里能承受得住他的怒火。
萧璟如此想着,脸上寒意散去几分。
抬眼时,却瞧见门外这女子的夫君,正往门口走来。
许是云乔方才那一掌后的骂声动静太大,传到了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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