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跳出喉咙口,慌忙按住他的手,生怕他强行抢走香囊,发现香囊中的秘密。
高继行看她慌乱的模样,哼了声:“早答应不就好了。”
许是她答应给他做香囊,他高兴,便也难得的没有追问她为何这般紧张。
寄云生怕他要抢她的香囊,忙问起别的:“侯爷想要什么花样的?”
她问得认真,一双眸子闪着亮光,眨也不眨地等他答复。
高继行怔了片刻,旋即温和一笑:“你看着做吧,你做什么,我就带什么。”
他回来已经沐浴,穿着一身家常的衣服,身上多了一份慵懒闲适,脸上也没有了白天的凌厉之气,看起来平易近人了许多。
不知为何,寄云心底那抹异样的感觉又冒出来。
就好像,他就该是这样的人。
“怎么,又不愿意了?”
他就在眼前,她却出神?
高继行黑眸渐沉,剑眉紧皱,手臂用力收紧,将她禁锢在臂弯。
“是。”寄云回神,慌忙垂下眼睫,掩去眼底异样,“那奴婢就看着来做,侯爷到时候可别嫌弃。”
她眸子闪着盈盈水光,小心翼翼瞥他的模样,瞧着像是不怎么相信自己的手艺。
高继行眼里染了抹极轻的笑意,“放心,便是嫌弃,也不会让你知道。”
这不还是嫌弃吗?
寄云便是不满,也不敢怪他,垂着头脸颊愈发通红。
“云夫人,该喝药了。”
喜鹊煎好药,端在外头,见屋里两人坐在一起,她小脸微红,不知道该不该进。
“端进来。”
高继行放开寄云,顺势接过喜鹊送来的药碗,试着下不烫了,便要喂寄云喝。
寄云见他神情认真,突然有些慌,“岂敢劳烦侯爷,叫喜鹊来就行。”
“侯爷。”
高继行还没说话,杨招就在外头叫他。
他皱了下眉,把手中药碗交给喜鹊,叮嘱寄云,“我去去就回,你喝药早些歇下。”
“是。”寄云应下,起身送他。
外头,高继行和杨招已经离开念云筑。
寄云暗暗松了口气,把香囊里的药渣收好,打算等天亮拿去外头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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