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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柔自幼早慧,又因家中姨娘多,自小就学了千娇百媚的手段,或是伏低做小或是偶尔闹别扭,一松一紧总会让男人离不得她。
隔壁古板的儒生就是在与她打了三次照面后就托了冰人到家里说亲,沈循并非那未开窍的男子,不过是两人互相试探两句就知道了深浅。
她如今搂着沈循的脖子任凭他将自己吃干抹尽,又是哄又是诓的就是不肯走到最后那步去,只说是王氏不肯,若是知道定然是要责怪她。
一番梨花带雨,半褪的衣裙扯到腿间,身子蹭在他的胸膛呢喃,诱得沈循心痒难耐。
“表妹早晚也是我的人,今日之事只你我二人知道,我母亲必然不会责怪你的。”沈循咬着她腰下的环佩道。
虽痛却让她酥了半身,她本就半推半就的,如今眼里含着泪哭诉道:“表哥这话难道是想让柔儿见不得人了?”
“是我嘴笨不会说话,今日就是你我洞房花烛,柔儿做我房里人如何?”沈循被她半嗔半恼勾得忘乎所以,伸手就将她身上的薄衫扯去。
不到入夜,王氏就让人将柳月柔的行李送到了静思院,嘴上怪沈循心急,心里却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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