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和鸳儿今日去找往日的小姐妹了,现下才回来见她手上受了伤都是一脸愧疚,只可惜她们作为奴婢是进不了佛堂的,否则也不会让窈娘受伤。
沈谦将手上的短笺放在烛火上,而后面无表情看着落在地上的灰烬。
青松小心打量着他的神色:“大人,可是事情棘手?”
前阵子国库稍微填充了些,弘德就将眼睛瞄上了两淮的盐税,可盐税涉及朝堂地方不少官员,哪里是说动就能动的,朝廷每年都要派钦差去收盐税,可这盐税收的却是一年比一年少。今年事情落到了沈谦头上就意味着皇上那里必须要有一个交待出来。
沈谦摇摇头,摆手让人退了下去。
弘德这次是下个决心,朝堂之上都观望着户部的动作,今日在宫门外塞了一纸短笺给他的人正是内阁首辅,先帝留下的顾命大臣公孙贺,也是盐税实际的既得利益者。
公孙贺是只老狐狸了,自弘德登基以来公孙贺倒是知道避锋芒,只是这些都是面上的只要涉及到他那一党的利益时,即使不用他出声也会有不少朝臣站出来谏言,他只作壁上观。
明日邀去报恩寺相谈,若是平常沈谦本是不会前去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盐税一事口子已经撕开便不能再粉饰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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