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把这件事揭过去。
想到这里,仿佛有一桶冰冷的水,劈头盖脸,浇的江瑶浑身刺骨的凉。
“我没有想惹麻烦,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
江瑶绻了绻手指,看向窗外,努力平复心情。
“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陆柏宴深沉的眉目中透着股冷意,一字一顿,“瞎折腾对你没好处,想想你弟弟江明。”
江瑶回头看向他。
男人姿态从容地靠着座椅靠背,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在威胁他,拿她唯一的亲人来威胁她。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陆柏宴浓浓的威压让江瑶喘不过气来。
“我说的不对吗?还要不要再说一遍?”
江瑶心跳得太快,眼前雾蒙蒙的,除了男人那张不近人情的脸。
“不用,二叔说的对。”
说着,江瑶沉默地打开车门,下车。
宾利从她眼前开走,深夜空旷的马路上只剩下路灯投射的昏暗黄光,冷风吹进脖颈,又顺着毛衣侵入骨髓,亦如她悲凉的心境。
翌日。
林曼月带着江瑶,陪乔雅烟去试订婚戒指。
车子停在西直门北大街,这是霖城乃至全国最繁华的奢侈品商业区,商家林立,热闹却不嘈杂。
江瑶和林曼月先后下车。
“听说那枚戒指是你二叔请瑞士珠宝商shawish jewellery花费一年时间精雕细琢出来的,全世界独一款。”
江瑶微微一笑,不太想回答。
林曼月指着前面一家店,说,“走吧,雅烟应该在店里等我们。”
祥麟阁。
门口站着两排sa,恭敬地将她们迎了进去,一进门,就听见乔雅烟打电话的声音,“阿宴,你待会要过来吗?”
“我就在店里。”
“好,都听你的。”
江瑶脚步一顿,她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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