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这太阳都要落山了,现在启程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白珩:“我叫白珩,是一位狐人旅行家,无论什么都不会让我停下探索未知的脚步!”
星:“无名客?”
白珩:“原来你也是无名客!”
她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的白珩的名字了,是在丹恒收集的一堆废纸里,有过她的记录。
而两个无名客兼社交恐怖分子脑电波的碰撞,对于其他人来说也是挺恐怖的。
白珩带着一个疑似行刺龙尊(?)的化外民在罗浮四处奔波的事情,短短一个下午,就传遍了罗浮的大街小巷,他们一个紫毛一个灰毛,所到之处风卷残云。
大家都觉得一个白珩已经够能折腾了,如今又来一个,都得小心谨慎,切勿主动招惹。
总之,白珩仿佛是对自己一见如故,打破了同性相斥的基本原则,狠狠地互相吸引了。
对于这么一位热情的友人,星不禁对自己一开始的忽悠有些愧疚,毕竟她确实没有在丹鼎司看病的小狗。
“对不起,我骗了你。”此话一出口,颇有一种哄骗无知少女的感觉,但星的感情又真挚饱满:“我其实是不小心”
“你的意思是,你不小心从天上掉了下来,不小心把龙尊府邸的天花板砸了个洞,不小心掉进了丹枫的怀里,又不小心惹毛了一堆龙尊近侍逼得他们对你穷追不舍?”
星知道自己穿越这件事情是比较玄乎且离谱的,但真听到这么些事从别人口中连起来还重复一遍,还是不免涌起一阵微妙的尴尬。
虽然但是,你把话说完了我说什么呢!
但白珩似乎不这么觉得:“这也太酷了吧!”
星:“?”
白珩紧紧握住星的手,在这一刻眼里涌起了光,仿佛看到了自己失散星海多年的异父异母的亲姐妹:“你可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对丹枫做了这样那样的事后,还能完好无损走出来的人!”
“”
秉持着免费的夜宵不吃白不吃的原则,星接受了白珩的邀请。
就是这夜宵是单请我一个人的,还是大家都有的?
白珩说要让她见见自己在罗浮,哦不,应该说得更大胆一些,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们!
就是你的这些朋友,我怎么看着好生面熟呢?
“这个是镜流,她可是罗浮剑首,不仅长得好看,还很能打,号称是云骑军不败盛名的缔造者,曾一剑斩杀过大鸟海兽父狼丰饶孽物”
听着白珩报菜名,星看向她冷若冰霜的脸,如今倒还有几分柔和,总之她不带眼罩的样子确实更好看一点。
“这个是应星!他可是全工造司最引以为傲的天才,短短几十年的时间就让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长生种黯然失色叹息不已,还是我们的御用匠人,我们的兵器都是出自他之手!”
星看向他,突然身躯一震,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二舅。
他看着和那些工造司的大块头很不一样,虽然身材仍很饱满,但不显壮实,兼具着匠人的力量感和一些文人的风骨,甚至一头白发还精致地盘了起来。
就是这头发是先天生的呢还是后天白的?
“这个是景元,你们已经见过了!”
景元:“这就没了吗?为什么我没有前置隆重介绍?”
白珩:“咳,你印像分已经扣没了,没人会在乎一个第一次见面就把她叫去地衡司喝茶的人。”
景元:“”
应星好笑地看了景元一眼,觉得他确实没啥好介绍的,甚至还想调侃一句他是在云骑军里拿着镜流的鸡毛当令箭。
景元回了他一个不满的眼神,觉得纯纯是小看了他。
他不能明白应星把生命献给铁炉的意义,只能表示尊重祝福,就像应星永远也不会明白一颗云骑界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
不过关于这一点,星站景元,她愿意给这个组合为数不多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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