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先跟我说说城主府的情况。”常宇回道。
“我姑姑三年前就去世了,那时候我过来这边探望,也没有相处太多时间。”
霍青衣露出回忆的神色:
“至于我姑父,他患有早衰之症,年未及五十、就如百岁老翁,如今三年过去,恐怕时日无多。”
“没人了?”常宇眉头随之皱起。
“我姑母膝下还有一女、王南柯,不过她早年受到惊吓,心智一直停留在十二岁。”
霍青衣又道:“姑母去世后,她的贴身侍女霍心莲被抬为偏房,现在府中大小事务,便是她在管理。”
老的老,病的病,死的死?
常宇听着,都替他们擦了一把汗。
如此听来,这件事的背后,有没有可能、是这个霍心莲在操纵?
“对了,还有一个人,也经常在城主府出入。”霍青衣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
“谁?”常宇眉头一挑。
“陈雨台。”
…
交代霍青衣看护好常家扎纸铺,常宇便带着大包小包的材料、众多纸人,跟张有成赶往城主府。
城主府有高墙环绕,以中庭的城主议事大殿为分界线,分为前衙后院。
后院是城主府内家眷住所,前衙又分刑工、礼教、仓储、军政几大署;
而这一次出事的,便是军政署下六处的一个轮值管事。
“常公子,这便是出事的地方。”张有成领着常宇,走进一处僻静的班房。
班房大门敞开,几个皂吏正把守大门内外,看到张有成与常宇,也是目不转睛、一动不动。
一脚跨入门内,映入眼帘的,便是好几排堆满书籍、文册的长架,长架右侧便是案发现场:
一具面带古怪笑意的中年男性干尸正立于案前,微微弓着腰、手上还拿着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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