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看着她。
张清雅感受着说不清的压迫,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来。1
张氏是周世峥的母亲不假,秦疏月作为儿媳也不假。
不过,张氏未曾养过她,一两银子一碗饭都未曾付出过,只因占着长辈的身份就想对她指手画脚,秦疏月自然不让。
她嘴角带着浅笑,端着茶慢慢品,冷眼看着张清雅在张氏跟前忙前忙后。
张氏的嬷嬷忽然急匆匆走进来1,清了清嗓子,“世子来了。”
这仿佛是个信号,打开了张氏的开关,她立刻就哭喊起来。
“当真是造孽啊!为何我会有这般不近人情的儿媳!这是要饿死我啊!”张氏拍着大腿,流着泪,宛如泼妇、哪里还有半分侯夫人的尊贵。
秦疏月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开口纠正,“母亲此言差矣,不过一顿食,饿不死的。”
“若是饿出个好歹谁能负责?”张清雅带着怒色和失望,“表嫂,我没想到你竟是这般。”
“我跪祠堂三天,没有一粒米一滴水?不是还活得好好的?”秦疏月轻笑,“母亲怕是忘了,您亲口说的,清清肠胃对身体好,便是半月不食亦无碍。”
周世峥进门听见这番话,心中情绪翻滚,面上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们,一眼看出张氏的心虚。
倒是秦疏月先发现他的存在,大大方方地打招呼,“世子回来了,母亲已经等了许久,快来待疾吧,若是饿坏了母亲可怎么了得。”
“母亲。”周世峥抬步走进来。
张氏眼神一闪,靠在张清雅身上,故作虚弱,“世峥,母亲怕是熬不过这一回了,这……”
“劳烦太医。”周世峥往旁边侧侧身子,给太医让出位置。
太医院的人,在宫中给贵人看病,早练就了一身本事,什么该看,什么不该听,学得深入骨髓。
太医只当做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立刻拿出引枕,准备给张氏把脉。
张氏眼中闪过心虚,连忙把手藏进袖子里,脸色不太自然,“不必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断不用这般麻烦。”
秦疏月勾起嘴角,和周世峥对视,挑眉看着他。
这是周家,再大的乱子,他周世峥也该受着。
“赵太医乃是太医院的圣手,母亲身体不好,还是应当好好调息,有病治病,无病养生。”周世峥一本正经地说,“何况母亲不是病重?”
说出去的话,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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