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阿北顿觉羞涩,还是缓缓的脱掉了外衣,每次看到他身上的伤疤,姜念薇都会觉得触目惊心。
姜念薇先是让桃枝和春雨煮了一锅汤药,让阿北直接服下。
阿北看着这一碗黑乎乎的,气味难闻的汤药,犹豫许久,最终还是一口气喝了进去,便感觉身上开始麻木了起来,四肢也无法抬起。
姜念薇拿出匕首用火炙烤,再用酒精消毒,便准备割开那两处位置。
姜思雨咬牙切齿,好似经历这场手术的人是她。
姜念薇屏气凝神,一口气将伤口处割开,阿北只感受到一丝丝疼痛,已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随后,姜念薇便避开了经脉的位置,将钉子取了出来,场面鲜血淋漓,姜思雨都不忍直视。
直到阿北逐渐的失去了意识,再醒来之时,发现身上全部包扎好了,还敷上了止痛的中草药,顿时感觉身体那种沉重的感觉消失不见了。
他试着按照姜澜煦教他的招式,挥舞了几下拳头,甚至可以带出阵阵拳风,这一刻他对姜念薇情感,溢于言表。
随后,便又感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姜念薇无奈一笑,“你的伤口还没好,不要做这样的动作。”
姜念薇每踏足一座城镇,便化身为精明的商人,她游刃有余地买进卖出,手中的银两如同流水般源源不断,一路上累积起可观的财富。
在她的空间里,粮食的种子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粮食的数量愈发繁多,不仅如此,姜念薇还巧妙地运用她过往的农业知识,对部分品种进行了细致的改良。
经过她的精心培育,一些粮食和蔬菜的产量竟然翻倍增长。
直至一行人抵达岭州,姜衍方才有机会与兄长及其家眷会合。
提及这这位兄长,姜衍内心不禁涌起一股愧疚之情,他深知自己因那桩事端,累及他们一同被流放到这偏远的崖州。
岭州的风,带着几分荒凉与萧瑟,吹拂着众人疲惫的脸庞。
姜衍与他们重逢的那一刻,原本沉稳的面容也显露出几分尴尬与愧疚。
一位中年妇人,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哽咽地说道,“姜衍,你若是还记得你大哥的半分恩情,就该在朝中安分守己,何必闹出那等事端,害得你大哥在流放路上丢了性命,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在这世间颠沛流离。”
姜衍不知该如何作答,还是景秋蝶安抚起了仇玉珠,“嫂嫂,天灾人祸,姜衍本不愿如此,这是人祸啊。”
姜念薇换下女装,换上了一身的男装,铜镜中立马出现了一名清秀的青年,出入船坊那样的地方,肯定不能穿着女装明目张胆的冲进去,只有先伪装一下了。
姜念薇直接拿出了一两银子,“姑娘,请问春雨姑娘的船坊在何处,我想寻她。”
女子结过银两,语气中还透着不满,指了指湖中心的最为精致的船坊,“春雨正在那处。”
春雨的身价高,想要见她,必须一掷千金,姜念薇倒是舍得,反正这也是从远山侯府顺来的金子,用了她也不心疼。
好不容易见到了春雨姑娘,却被她一眼瞧了出来,“这位姑娘,寻奴家过来想必不是为了寻花问柳的吧,而是另有所图。”
姜念薇也没有想到,竟然被她发现了真实的性别,“不瞒姑娘,却有所图。”
“若是想要找王爷帮忙,那便算了吧,我可不愿意得罪贵人。”春雨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她艳名在外,旁人以为,她深受煜王宠爱,实则那人性子冷淡,留在她这里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装作浪荡放纵的模样。
若是真的爱慕她,又为何不将她赎走,可见他也不过是个冷情的男人罢了。
煜王每次前来,总是一掷千金,但却从不曾碰过她分毫,每次都是一边喝酒一边听曲,最多只是让她再跳个舞。
姜念薇还想劝说几句,没曾想一名丫鬟划船匆忙过来,“姑娘不好了,乐师喝醉,与人打架,伤了手,今日恐怕是无法奏曲了。”
原本还放松的春雨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煜王喜怒无常,一时间她也无法再找到更为合适的乐师。
姜念薇见机会来了,便自告奋勇,“春雨姑娘,莫不如让我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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