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春一边说道,一边将杨正山引入堂屋。
为杨正山沏上茶水,陆文春就去请陆松鹤了。
一盏茶还未喝完,杨正山就看到一个瘦巴巴的小老头背着手来到了堂屋。
“爹!”杨正山连忙起身,唤道。
叫爹好啊,显年轻。
整天被人爷爷、太爷爷的叫着,杨正山都感觉自己七老八十了。
现在终于有个人可以让他喊爹,他突然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
陆松鹤是个严肃的小老头,不苟言笑,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坐在了堂屋的正位上。
“你怎么过来了?”
语气不咸不淡的,让杨正山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不过杨正山并没有反感或气恼,因为他知道陆松鹤对原身的态度就是如此。
其实陆松鹤非常疼爱自己的女儿,以前陆松鹤没少补贴杨家,吃的,穿的,凡是陆家有的,都会给杨家送一些过去。
当然,他疼爱的只是自己的女儿,对于原身这个女婿,他满心的怨气和不满。
原身的婚事是在原身未入伍之前定下的,那时候的原身可是天资卓越的少年武者,有这样一个女婿,陆松鹤自然是欢喜的。
可是后来原身回来成亲,身体不行,关键是还穷,陆松鹤就有些不愿意了。
不是他嫌贫爱富,他只是不想自己的女儿吃苦。
但婚约已定,他就算是不愿意也只能将女儿嫁出去了。
再往后,杨家的日子越过越苦,陆松鹤对原身也越来越不满。
女儿过苦日子,就是原身这个女婿没能力,他能给原身好脸色看才怪。
一年前女儿病逝,陆松鹤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让他心中的怨气更大了,今天他愿意见杨正山已经算是他宽宏大量了。
“爹,烟儿给您和娘做了一身棉衣!您先试试合不合身!”杨正山将包袱打开,拿出了里面的棉衣。
陆松鹤看着棉衣,不喜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杨云烟的针线活是跟原身老婆学的,针脚习惯都跟原身老婆一模一样,就连原身老婆喜欢在衣服上绣竹叶,杨云烟也是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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