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听过那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故事?”
魏延沉着脸,应了一声:“略知一二,但这跟咱们现在说的有什么关系?”
“曹操自己说的,天下的英雄,就他和使君而已。”
刘禅的目光在群臣中扫过,他嘴角含笑,露出对局势的自信掌控,“那时候,父王还只是个落魄之人,而曹操却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了。
这样悬殊的身份实力,曹操还对父王如此看重,可见他对局势的判断,那是相当谨慎的。“
说到这,刘禅的唇瓣微微上扬,显得颇为得意。
“诸位,今日我父王的名号响彻四方,比起往昔,那可是壮大了不知凡几。”
刘禅一脸得意地环视朝堂,仿佛在讲述一个全世界都该知道的秘密,“就现在这势头,曹操听了都得抖三抖!”
这时,刘备乐得合不拢嘴,仿佛吃了蜜糖一般。而魏延在一旁,脸色尴尬,心里虽然不以为然,却也不敢多嘴。
他心里清楚,反驳刘禅,那就是直接打刘备的脸,这罪名他可担待不起。
“魏延,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不信我父王的实力?”
魏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刘禅却愈发得意,继续说道:“且说那定军山一战,黄老将军挥剑斩下夏侯渊的首级,那可是威震天下的一笔。
黄老将军,您说是不是?“他转头看向黄忠,那老者闻言,自豪地挺起胸膛,眼中闪过一丝锋锐。
刘禅不等回答,又接着说:“自那以后,曹军士气一落千丈,曹操也只能灰溜溜逃回长安。
哼,别以为他留在长安是想卷土重来,他那是怕我父王一鼓作气,直接把关中给收入囊中,不得不防啊!“
朝堂上,黄忠的存在就像一座丰碑,记载着他的战功赫赫。
自汉中之战后,曹操因夏侯渊之死,斗志全无,而黄忠的威名,则在刘禅的吹捧下,愈发耀眼。
曹操在汉中与刘备的棋局对峙,像是两位高手过招,却又不失幽默风趣。
他一挥手,将百姓如棋子般迁走,自己则像是逃之夭夭的狐狸,笑嘻嘻地撤出了汉中。这不是怕了刘备,而是不想无谓的死战。
“嘿,那曹操要是真想打,不管是正面刚,还是背后耗,都不是事儿。”
旁观的军士们私下议论纷纷,“可他偏不,汉中这块肥肉说扔就扔,阳平关说给刘备就给了,你说他是不是在玩什么高深莫测的计谋?”
魏延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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