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凯蒂懵懵然。
“你确定这不是直接杀了吗?”唯叹气。
“有一瓶,牧师确实重要,让我试试吧。”四叶幸有些心虚,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和吸血鬼有一样的能力。
“我这是……”被绑住的牧师被喂了唯一的一瓶圣水后意识恢复了一瞬间,但很快又失控了,并且眼睛的颜色在不断加深。
“看来没救了,只能试试特别方法了哎。”四叶幸摘下头盔一口咬在了牧师的手臂上。随着血液的注入,很快牧师恢复了意识,眼睛也恢复了正常。
“你怎么样了?”她戴上了头盔。
其他看见你咬了牧师一口的卫兵本来紧张兮兮的,但是没想到居然有用。“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反正医生说我不是血族我也不懂。”四叶幸无辜道。
牧师此时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没事了吧。”一个卫兵靠近确认。
“用不用再观察一下?”另一个卫兵问向同伴。
“不,先放开我,等会离我远点,我先重新张开结界。”牧师还被捆着。
结界维持了一段时候后,另一边卢克也找到了医生的尸体。一个金发的有意识的女性血奴,也可能不是血奴,反正是红眼,在医生的尸体附近被绑着。
地面上有很多血迹,医生身上的装备也都没了,过去式中能看见医生和一个吸血鬼在这里战斗。他打输了,本来能赢……两败俱伤,医生喝药。吸血鬼吸了这个女孩。
吸血鬼把医生的装备扒了走了,还踢了尸体一脚……后面晕着的女孩醒来就变成红眼了,或者是有很多血丝,在昏暗环境下有微光,和血奴一样。
而对方南辕北辙留了那么多次最终目的地,显然离开以后也会这么做。以普遍理论性而言,想追上是不可能的。“有些时候,即便是知晓了事情将要发生,也难以改变这样的结果啊。”卢克为医生的陨落而叹息。
“这又是什么情况……医生他还是不敌那些邪恶的吸血鬼吗。”最终唯看到了卢克带着一个浑浑噩噩没有攻击性的女性血奴和尸体返回。
“是啊,棋差一招,至于这个血奴,感觉有些奇怪,想着带回来查验一番,或许还有救。”卢克有些失落的回应道。
“医生已经……”莱昂看见尸体,也是沉默了一下,随后对着医生表示了默哀,然后又看向了被带回来的金发女孩。
“我赶到时候只看到了医生的尸体和她,我想知道能不能让她回复理智,她说不定知道是哪个吸血鬼杀了医生。”
医生的死亡让整个教堂中人们的希望被骤然浇灭。
“阿黛尔?”一个医护助理认识这话女孩,表示这孩子原本是医生救过的流浪儿,跟着医生待过半年后来失踪了。
“要恢复理智的话我是没什么办法的,不如问问其他人?四叶幸让血奴化牧师恢复了。”莱昂指了指抱着斧子休息中的重甲罐头人。
卢克看了一眼,牧师现在还在被看管,限制了活动范围但是在维持结界中,于是拎着金发的血奴和凯蒂一起去找牧师。至于医生的尸体,只能暂时搁置。
卢克询问了牧师当前的状态,是否需要帮忙,以及对这个类似血奴化的少女有什么方法可以救一下。
但牧师都对自己无能为力了。“弗林斯女士或许可以吧,是她救了我。”
“怎么了?”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四叶幸站了起来。
“有人被感染成了血奴,我们不知道该怎么救她。”凯蒂说道。
“她有救的价值吗?我的方法代价感觉很高的样子。”四叶幸舔了下犬齿。
“这位名叫阿黛尔,是曾经医生的助理,血裔抓走了她,在于医生的对决之中,将她感染成了血奴并当着她面杀死了医生,我希望能从她这里得到些许线索。”卢克在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将当前的情况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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