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石在淬火之后脆弱无比,如果是宛如一个整体,那么会很坚硬,然而任何一条微小的缝隙都会使其非常脆弱。“有趣的材料……”当然,理论上没有缝隙那是不可能。“那么,用石英钢作为主材,添加部分苍白矿石,制作武器会怎么样呢?”
“我不懂怎么锻造,应该可以吧。”四叶幸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自言自语,但还是回复一句。
之后凯蒂点了点头,试着用钢锭作为主材,掺入苍白矿石的熔液,还是像之前那样用奥利哈刚作为斧柄。
最后弄得比预计的长短多了一点,重心恐怕不符合四叶幸的身高,于是凯蒂自作主张在斧柄的尾部分加了一个配重块,上半部分多加了一处凹凸持握处。
成品在刃处类似陷阱摆斧,因为沉重所以需要双手都在下方持握最大化发挥惯性才能大开大合的以自己为圆心横斩挥舞,笨重但也威力巨大。当一手上柄一手下柄为均衡姿态,适合可以进行收力的竖劈以及招架。“你的武器做好了。”
“好的,好厉害的样子。”四叶幸立刻试了起来。
之后就是带上多余的材料传送返回,锻造消耗了太多时间,也就和卢克与苏菲娜两人回来的时间晚了一点。
抵达门前,杜拉正在解剖一具血奴尸体,并且他告诉卢克这个血奴居然白天跑出来过来送信,只能是被控制了。
“送信?送什么信?”
信杜拉看过了,内容很简单但是字迹歪歪扭扭。单词分别是希望、疗养院、门口、决斗、赢、吸血、获得、记忆。
背面则有一行整齐的字迹,内容是我知道你们有施法者,别想玩花心思,有任何不对劲,我就会离开。
“这信是送到哪儿的?”卢克问道。
“就送到教堂,很明显是给那个半血裔的研究人员吧。”杜拉说的是医生。“没想到血族的血包含记忆,真有趣。”他继续摆弄粉嫩大脑了。
“谢了,我想想怎么办。”卢克现在所了解的就是回信没送回去,对方可能不会在疗养院等着了,而就算医生有问题,自己又该怎么办,难道一刀砍了?那也不解决任何问题……寻思了一下,他决定拿着信去找希美洛商量一下。
苏菲娜也没什么想法,只能跟着一起去听听怎么办。
“给那个白莱半血裔自己决定呀。”希美洛提起头看向两人。
“自己决定?此话怎讲?”卢克不解道。
“你真奇怪,那个半血裔有权决定自己是否战斗。”
“我感到有相当多的思绪从我脑海流过,但我确信我应该是没有完全理解您的完整观点,您介意详细阐述一下吗?”卢克现在觉得希美洛完全没有怀疑那个医生。
“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有个吸血鬼或者血奴、血仆之类的存在出于某种目的想和半血裔战斗,吸引前来的方式是自己所知道的情报。”
“堂堂正正的战斗也罢,陷阱也好,你难道觉得背后有什么阴谋吗?如果这样不为了权和钱,还这么有责任和担当的人都是坏人的话,身处这个地狱的普通人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在你我还没来之前,是他和牧师还有那几十个士兵在战斗,保护了幸存者。”希美洛罕见的说了这么一大串,但是熟悉她的三个人都不在。
“我也没有说他一定是坏人,当然即使他做了这么多,我也不会一定就认为他是好人,原则上来说,完全信任一个人是好人是对他本人和其它人的不尊重和不负责。但我们现在讨论的重点不是这个,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和您说一声,并且想知道在您看来如何干涉这件事为好。袖手旁观?悄悄跟着?还是当面找他谈谈?”卢克坚持自己的看法,但他也觉得希美洛说的有她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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