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温誓伸手把方潋揽进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
“你也是我的小熊。”他玩笑说,“这两天你不在我都没睡好。”
这一周温誓轮到值班,要看学生们晚自习,晚上九点多才到家,两个人有几天没睡一起了。
以前从不觉得双人床一个人睡有多空,现在只要怀里缺个人,他怎么翻身都不习惯。
“那怎么办?”方潋问。
温誓突然严肃起口吻:“本人目前工作稳定、家庭和谐、没有债务、身体健康,所以亲爱的方潋同学”
方潋屏着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要不要搬来和我一起住?随便你把房子搞成叙利亚风还是什么风。”
方潋长舒一口气,嘟囔说:“吓死我了。”
“什么吓死你了?”问完温誓心里就有答案了,“以为我要求婚啊?”
“才没有!”方潋大声否认。
“那重新来。”他说着就要伸手从口袋里摸东西。
方潋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惊慌道:“你来真的啊?”
温誓当然是吓她的,兜里哪有什么东西。
方潋气急败坏地捶他。
温誓笑着把人抱紧。
“要不两百天纪念日和你求吧?”
方潋更生气了:“这种事怎么还带预告的啊啊啊啊啊!”
“不着急。”温誓手按着她的后脑勺,顺了顺她的头发。
怀里的人趴在他肩上,没声音了。
“咱们先好好谈恋爱。”
方潋很轻地嗯了声。
“反正在我心里你早就是老婆了。”温誓笑着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听到那两个字方潋又炸毛了。
“不许这么叫。”她凶巴巴地警告温誓。
“为什么?”
“反正不许。”她的脸涨得通红。
温誓噗一声乐了,说:“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哦。”
方潋捏紧拳头作势要揍人,自以为威慑力十足,殊不知在温誓看来和伸出爪子的猫没有区别。
他先后养过两只叫“腓腓”的猫,一黑一白,一只凶一只黏人,是否有排忧解难的功能都还有待商榷。
但眼前这只肯定是了,要不和她在一起他怎么就只想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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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四月里的某个雨天,早餐铺嘈杂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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