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仙也无法摸到这脉象,那么朕来问你,晋王和他的朋友,却如何得出这是喜脉?”
朱元璋说话之间,眼角的余光,下意识地朝晋王朱棡的方向扫视过去。
令朱元璋诧异的是,方才还一脸懵逼和悲痛的朱棡,现在却在骤然之间,变了另一个模样。
却见朱棡抱着手,一脚撑着地,另一脚只脚尖掂着地,两腿交着,身子倚着墙壁,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脑袋微微下垂,双目斜视着朱元璋,用一种沉着又带着气泡的声音缓缓道:“父皇,儿臣说句不当说的话,这些个御医,哪里会有儿臣还有千秋这样厉害,他们能及得上儿臣和千秋万一,便算是有些本事了。”
朱元璋见他这翘起尾巴的模样,只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不过朱元璋却顾不得朱棡,转而咬牙切齿地道:“这样说来,若非晋王献药,你们这些庸医,竟真要害死人,是吗?”
刘太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继续叩首:“臣……臣万死,万死……只是……只是这天下,竟有人能在如此短的孕期内诊断出喜脉,实在……实在匪夷所思……”
朱元璋勃然大怒:“万死你个头,到现在还想抵赖,真是该死,来人,给朕拿下,统统拿下。”
朱棡一愣,立即放下双手来,道:“父皇,不是说不能侮辱大夫和厨子的吗?”
朱元璋痛骂道:“大夫你个头,给朕滚!”
“噢。”朱棡已吓得魂不附体,嗖的一下,便箭步冲出殿去。
朱元璋却在后头喝道:“回来。”
朱棡的身子猛地一顿,便又慌忙碎步小心翼翼地折返回来:“父皇,还有什么吩咐?”
朱元璋凝视着他道:“朕来问你,那药方,确实是邓千秋所开吗?”
朱棡道:“是,是……当然,儿臣也出了大力的,儿臣给他磨墨了。”
换做从前,自己的儿子居然给别人磨墨,朱元璋早就一巴掌抡过去了。
不过现在,他却对此漠不关心,而是道:“那药,是保胎用的?”
朱棡道:“是。不过……母后此前吃了太医院的药,那药里头……对母后有大害,若是保不住,可怪不得我们。”
朱元璋皱眉,不由得忧心忡忡,随即道:“幸赖当初听了你的话,如若不然,不但腹中胎儿不保,只怕连伱的母后性命也要丢了。”
朱棡道:“父皇,这还不是因为儿臣和邓千秋可靠吗……”
朱元璋挥挥手:“得了,得了,少说这些屁话。朕来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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