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食君之?,忠君之事。我等也不过是替人办事,师弟若是心中不忿,该找正主才是,何必与我等为难?”
孙宇道:“打狗要看主人的。主人我惹不起,狗还是能打打的。何况现在事办完了,你们也没用了,不过是两条丧家之犬,打就打了。”
中年儒生大怒,衣袍再次拂动,但他实在看不透孙宇的根底,权衡之下,终是未敢出手。但他不动手,孙宇却动了。只见他忽然张口,吹出一条细细的苍白火线,直射中年儒生胸口!
中年儒生哼了一声,身前浮现一个硕大的封字,挡住了火线。这个封字银钩铁划,熠熠生辉,在黑夜中格外醒目。单从气势上看,不知超过孙宇那条火线多少倍。
但是封字和火线一触,居然即刻猛烈燃烧,中年儒生只觉法力一泄千里,转眼间就支撑不住。同时中年儒生鼻中嗅到了一缕奇异的药香,头脑就是一阵昏沉。
中年儒生又惊又怒,叫道:“丹火?”
火线和封字只相持几息,封字就被烧去大半。眼见中午儒生就要支撑不住,孙宇就收了火线,冷笑道:“仙路还长,两位好自为之,仙银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说罢,也不等中年儒生答话,孙宇就飘然而去。
中年儒生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孙宇看起来不起眼,但那缕丹火品阶极高,只相持片刻就已经灼伤了他的道基,没有两年静养休想恢复,所以实际上中年儒生还是吃了暗亏。他也没想到在赤潮宗山门内孙宇也敢动手,心惊之余又有些愤愤不平。他和老儒只是替人办事,收点宝物仙银,何必扯到私人恩怨上去?太初宫这些年轻人,实是太不讲究。
想到孙宇比自己少修行了十年,中年儒生心头就有了一片阴霾。他郁郁返回大殿,景色也不看了。
另一处清幽院落内,此刻正摆了一桌上等酒菜,许多食材都是赤潮宗这等小宗门不得见的。酒桌上只有两人,扶风道人坐在上首,同为评议的年轻修士在旁作陪。
扶风道人并未动筷,而是道:“陆兄,无功不受禄,有何事还是先说为好。”
年轻修士就道:“道兄在评议上帮过我家小姐,我陆轩铭记在心,这是其一。其二是有件小事还想要麻烦师兄。”
“但说无妨。”
“道兄可否和我说说张生的过往事迹?”
扶风道人看了陆轩一眼,问:“这又是为何?”
陆轩道:“不瞒道兄,我家小姐已经决定改投太初宫。小姐对武测失败耿耿于怀,我作为小姐母家表兄,以后说不定还要再和卫渊的老师张生切磋切磋。我知道自己现在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想了解下他过往事迹,看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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