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

“习惯？”

霍东铭注意到了这两个字，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张妈。”

他声音里带着戾色。

张妈听见了，赶紧从厨房里出来。

“先生。”

“少爷身上的淤痕你见过没有？”

他问。

习惯就不只一次了。

张妈见先生总算问了，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见过，秦小姐在的时候少爷身上经常会有这种伤。”

霍东铭震怒不已。

“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霍矅麟都五岁了，他才知道这件事。

“是秦萌干的？”

张妈流泪点头。

“小少爷不肯说话，我没有证据，您那个时候又经常让小少爷跟着秦小姐，我怕您觉得我多事。”

她不敢说，霍东铭牙齿几乎在口腔里咬碎了。

“她还对你做过什么？”

霍东铭问儿子。

“太久了，我不记得了。但她是个坏女人。”

霍矅麟拔开霍东铭的手，提到秦萌，一脸厌恶。

霍东铭慢慢起身，放开了儿子。

他拿着手机上楼。

边走边打电话。

“给我查出秦萌所有名下的资产与资金，全部冻结。还有她现在的房产，通知收回。不留任何余地。”

电话那边应了声“是”，便挂断了。

霍东铭震怒不已，秦萌照顾了霍矅麟整整五年，直到商晚晚回来。

她到底虐了霍矅麟多久？

做完这些事，霍东铭将两个孩子直接带去了医院。

商晚晚躺在床上，心里正挂念着他们。

霍东铭站在门口，两个孩子先进去。

“妈咪。”

霍矅麟与瑶瑶直接扑在了病床上。

商晚晚看见他们安然无恙，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秦萌，没有对他们怎么样吧。”

她轻抚着两个孩子的小脸，眼睛却是看着霍东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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