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我和小葡都用过,用了两个月了呢!”
“是吗?”乐颜努力装出很惊讶的模样,感兴趣地追问:“怎么样,效果真有那么神奇吗?”
张少夫人热心肠道:
“有!用上当天就肉眼可见的有效果,从皮肤越变越好,到五官越来越精致,再到明艳动人,是真的很神奇!
不瞒你说,当初我发现我家那个死男人在外面有人了,生气极了,和他吵架,他说我长得不如别人好看,这话当时是真的伤到了我。
后来我在姐妹圈里听说了这种法子,就抱着试一试的心理买了一盒,结果刚用半个月,我就变得既年轻,又漂亮,我家那口子打那以后再也没去见过那个小贱人,每天晚上都准时回家找我,你看,我的脸今天也用了呢!”
张少夫人与孟小葡都只比我和乐颜大三岁,本来岁数就不老,又因为用了阴人美容粉的关系,确实显得很年轻,长相也很漂亮……
“还有小葡,她使用得比我多,我每天只用一次,她早晚都用,所以变美的速度比我还快!现在出门啊,都是前呼后拥的!”
她们果然都用了骨灰做的美容粉……
乐颜继续查探下去:“听说这个东西,还比较邪,用的时候得焚香,还忌荤。”
张少夫人连连点头:“对啊,和狐大仙的功效差不多,但供狐仙需要献血,这个不需要,只需往脸上抹,忌荤腥就好!”
“那这个粉究竟是什么制作的?”
“这我倒不清楚,人家也不会随便把配料泄露给你啊!不过,我感觉肯定不是平凡的东西制成的,其中应该掺杂着不干净的邪物。”
“那你还敢用,万一、被鬼缠上了怎么办?”
“哎呦,哪有鬼嘛,都是自己吓唬自己。怕什么,再说我也不想整天被家里那口子嫌弃长得不好……就算有鬼,面对小三和面对鬼魂相比,我宁愿被鬼缠!”
哪里有鬼……
我怔怔昂头,只见孟小葡与张少奶奶原本白到朦胧泛光的脸,此刻突然变得黑黢黢的,好像罩上了一层黑雾——
而孟小葡的身后,则站着一名穿白褂子、短裤,垂着脑袋,披头散发,发梢滴着血的瘦弱女鬼……
女鬼微微抬起面孔,柳叶眉,杏眼高鼻,霜白的两片薄唇,浑浊的目光直直对上我的视线,整个鬼的状态显得疲惫且哀然。
她的脸……和孟小葡的脸,几乎就要一模一样了!
不,或许应该说,孟小葡,越来越像她了!
收集完信息,张少夫人在连赢了三局后心情美美地挽着孟小葡出了**室。
我们刚出去,就撞见了伪装成侍者,戴着口罩的赵青阳。
“怎么样,收集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吗?”赵青阳捧着两杯鸡尾酒小声问。
乐颜把鸡尾酒拿过来,分我一杯,
“李总夫人确实使用了那玩意,不过两人都不知道那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
而且,刚才我问过李总夫人昨晚的事,李总夫人矢口否认了,她说她是看花眼,自己摔旱井里去的。
我试着问是不是鬼,她反而挺激动地反驳我,说世上绝对没有鬼,让我不要危言耸听。”
赵青阳不理解地问道:
“撞见鬼这种事有什么好隐瞒的,看来,她已经晓得有东西在缠着自己,但正常人发现自己被鬼缠,第一反应难道不是找人驱鬼救命吗?”
乐颜也不太懂地摇头:“可能是因为,她最近投资了一部电视剧,害怕在拍摄现场传出什么不利的流言影响拍摄进度与电视剧上架吧!”
我抿了口又甜又涩的酒水,平静说:“我看见那只鬼了,她就站在李总夫人身后,而且,李总夫人的脸,和那只女鬼,有八分相似。”
赵青阳震惊皱眉:“啊?”
不等赵青阳有机会多问,沈鹤鸣和沈家老大老三,祝家大哥就远远地冲我们打起了招呼:“乐颜,小漓。”
赵青阳听见熟悉的声音,机警拧眉,迅速离开。
乐颜带着我平静地迎上去:“大哥二哥三哥,祝少,好巧,你们怎么都来了。”
沈家老大斯文地推了推银框眼镜,面无表情地问:“找了你们一圈,你们刚才去哪了?还有那个侍者,看起来和你们很熟。”
沈家老大是个城府极深、喜怒哀乐不形于色的家伙,可谓是……一肚子黑水,乐颜平时在家里最害怕的也是这个哥哥。
沈家老三笑眯眯地附和:“对啊,那是谁?怎么背影看起来有点眼熟。”
老三,是个典型的笑面虎,又狡猾,又心狠。
所以这么看起来,也就老二还正常点。
乐颜被她的两个哥哥问得一时有些许心虚……
我淡定地回答:“以前做兼职的时候认识的朋友,乐颜也见过,刚才和我们说他可能要辞职回家照顾父母,我们就多问了几句。”
沈家老大沉稳地点点头:“这样。”
祝大哥举着酒杯往我的香槟杯上轻轻一碰:“小漓最近往外跑得有点勤快,看来还是得有朋友带,你俩也算是,意趣相投。”
我看见他,报以一笑:“大哥,又见面了。”
祝星辰挑眉,不着调地开玩笑:“缘分!”
沈家老三好奇问道:“祝少和小漓也认识?她叫你大哥,你俩都姓祝,难不成小漓就是传说中的,祝家小姐?”
传说中的?
我和祝家这百十年不见一次的关系都成传说了?
我不太懂他的意思,但五秒钟后,一个踩着高跟鞋踉跄提着粉色蓬蓬裙匆匆赶来的年轻女孩却给我解了惑。
女孩鼓着腮帮子,两眼充满敌意地瞪着我,也许是不太会穿高跟鞋,走路一瘸一拐的,着急搂住祝大哥胳膊,敏感地反驳沈家三少的话:
“她是祝家小姐,那我又是谁!哥!我才是你妹妹,你为什么不解释啊!”
祝大哥有点尴尬的偏过头,无奈道:“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解释吗?”
沈家老大见状,勾起唇角,笑容里夹杂着几丝鄙夷,“这就是祝家流落在外二十年的小小姐啊,果然是与众不同。”
祝大哥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耐烦地推开女孩挽在他臂上的手,低声提醒:“小双,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奈何那女孩压根没懂他话中的意思,依旧任性的生气闹脾气,抓着祝大哥胳膊用力晃:
“哥哥,你要给我撑腰啊,他们都欺负我,我刚才从那边走,看见他们围在一起不知道议论什么,我好奇,就挤进去看了下,结果看见,就是一个破坛子而已,他们还说的文绉绉的。
一会儿说坛子的这美,一会儿说坛子的那美,更重要的是,那坛子竟然值九十万!
我就说,这种腌咸菜的坛子,我老家要多少有多少,有需要的可以找我买,谁知道他们不识好人心,都笑话我,还说那坛子是什么、什么艺术家手下的侘寂风作品,说它是腌咸菜的坛子,是在侮辱大师。
什么鸡风不鸡风的,上面插个像鸡一样草,就是鸡风,那我用它来腌鸭蛋不就是鸭风?
他们吵不过我,还急眼了,竟然敢让人把我轰出去,幸好管家及时赶过去了,把那些没见识的王八蛋都吓走了……”
此话一出,沈家三兄弟都在背着祝星辰偷笑,乐颜也被这位祝小姐的言论给震得瞠目结舌。
祝大哥害怕她再说出别的丢人话,赶忙捂住她的嘴先带她走,歉意地向我道:“下次我再去找你,今天我先走一步,你好好玩。”
我和乐颜一致地重重点头:“哦。”
等祝大哥把人弄走了,乐颜才忍不住的求助自己哥哥:“啥情况?祝家不是只有一位小姐吗?那位小姐很稳重,人也很好,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小姐?”
沈家大哥推推眼镜框,不屑讥讽:
“祝星辰和祝遗梦都是早死的祝夫人生的,这个,从前叫林双,现在改名叫祝无双了。
是当年祝隐下乡办事时留下的种,母亲是个寡妇,但据说,她还是祝隐少年时的暗恋对象。
只不过后来没在一起,各自婚配了。
当年祝隐回乡,那寡妇的男人还没死透,仅剩下一口气躺在床上,祝隐和那寡妇一见面,就情深不可控,然后就有了这个女儿。
但由于祝家上头还有个老爷子在,老爷子修道,最恨三心二意对妻子不忠的人,祝隐便没敢把这事透露出去。
祝隐回到省城后,渐渐忘记了这一茬,那个寡妇也在丈夫死后生下了孩子,对外宣称孩子是丈夫的,于是这个孩子就被养在乡下二十来年,直到去年,那个寡妇死了,孩子的姥姥不想养孩子,才把这事捅出来。
即便祝家老爷子得知此事很震怒,但这个女孩终究是祝家的血脉,祝夫人这个隐患也早就去世了,所以祝隐还是先斩后奏,直接命人先将女儿接回省城了。
祝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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