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就是那四个女人,伤口也都很深很大,血也没少流。
鲜血到处流动喷溅,墙上,桌上,架子上,还有旁边放着的几个打开了的箱子上,全都被血浸染。
这之前如同绣房金屋的宽大屋子,此时已变成货真价实的血窟。
怕是经此一案,整个秀心坊都得关门另找地方了。
在感叹完后,顾远才问道:“他们各自是怎么死的?法医……仵作来看验过了么?”
“我们兵马司的仵作刚走,据他所说,四个女子的致命伤都是摆在明面上的,皆被利器刺穿心肺等要害而死。至于这四个男的,身上虽然也有伤口,但更多看着像是小伤,倒是脖子上的伤口才最致命。不过,也不能排除他们是头部中招而死……”
倒也是实话,毕竟脑袋搬家确实是最致命的伤口,而头上有没有遭受攻击,就不得而知了。
顾远又问道:“那死亡时间呢?”
“自然是在昨天半夜之后了。据楼里人说,三更时,他们还给这儿送过酒菜,之后就没人进来了。”
“闹出这么大的事端,楼里人等居然没察觉出不妥么?”
“这就是我们最感到奇怪的地方了,虽然这楼里通宵玩乐,但好歹也该有人醒着才是。可结果,无论这一楼,还是下边两楼,整个秀心坊上下两百来人,竟是没一人于昨夜察觉有什么异常的。”
方泰来说完,徐野驴也跟着补充道:“更叫人不敢相信的是,据这楼里人所说,昨夜在这堂上与几个姑娘快活的,也就只有四个倭人,再无其他!”
“什么?”顾远惊呼出声。
这确实太过骇人听闻了,明明前日这四个倭人就已经被确定被人掳走,生死不明。可现在居然有人能证明他们是昨夜自己跑到这秀心坊来寻欢的?
然后昨天半夜,在此寻欢的四人,又突然和姑娘一起死在了此地。
这一切太不乎常理了,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人呢,我去见他!”顾远脸色一沉,已经都要怀疑这座青楼就是帮凶,甚至凶手就是这青楼的老板了。
说着,他便往外走,没走两步,目光又落到边上和周围一切都格格不入的那两个半人多高的巨大箱子上:“这两个箱子……好生奇怪!”
“楼里的人看过,说不是他们的,而是昨夜这几个倭人上楼时亲自扛上的楼,还不准旁人帮忙。据说,还挺沉……”方泰来解释了一句。
顾远眉头皱得更紧,他有一种感觉,这两个突兀的箱子一定很关键,可一时间,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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