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司也没打算跟年柏宵解释,但很大原因是被陆南深的这番话牵着走了。
她挑眉浅笑,“那你进我房间呢?哪怕今早上你得再大声也会叫人误会。”她拿起勺子搅了搅汤,强调,“朋友,你也得为姐姐我的名誉着想啊。”
话间她的目光不自觉的被陆南深的手吸引,骨节分明,撕馍的动作很是迷人。是好看的手没错,前提是她得强压下联想到乔渊的那个“下意识”。
也不是没人在讨论这件事,她刚进餐厅,老板娘就一脸贼笑,一个劲地我懂、我懂。杭司挺无语,懂什么呢?然后陆陆续续进来几个住客,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暧昧复杂的东西。
为此杭司也不着急,她平时向来不爱关注别人怎么想,他饶言论也影响不了她什么,有必要的时候会解释个一两句,没必要的她懒得浪费时间。
陆南深将最后一块馍放进她的汤碗里,竟挺认真地一点头,“我会负责的。”
杭司一愕,不是,负什么责?
年柏宵头疼,“人话,请你俩人话。”
人话没,有人在叫服务员,杭司起身去服务了,这个话题到陆南深这也就戛然而止。
可年柏宵没想算完,伸手敲了敲桌子,“来”
“什么?”
没当着杭司的面,陆南深眼里的邪气就跑出来了,似笑非笑的时候都显得有点坏。
真是没把他当外人啊,就这么直接了然的性格外露。年柏宵哼笑,强调,“你害怕我揭穿你。”
所以,他相当于捏住了陆南深的软肋了。
奈何陆南深压根没怕的,挑唇笑得肆意,“伱觉得她信你还是信我?”
年柏宵盯着他,“别以为长得无辜就露不出破绽。”
“不然呢?”陆南深不紧不慢拿起筷子吃早餐,“谁叫你没长我这张脸?”
年柏宵可真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人,怎么就能这么表里不一?怎么就能装得如此人畜无害?良久后他挺认真地问,“陆,我需要你跟我实话,特别实特别实的话。”
“嗯?”
年柏宵凑近他,“谁见过你这么阴险狡诈的脸皮,还?”
话得稀碎,但意思表达得完整。
陆南深都将风轻云淡刻在骨子里了似的,从他手里的馍揪了一块下来,优雅自如地啃着。“没几个,你算是其中个一个吧。”
“为什么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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