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起身慢慢踱过来,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颌。
“很好,很好,没有让咱家失望,王爷见了肯定喜欢。”
王爷?
浅灵错愕地看着对方。
范成收手负在身后,薄薄的唇角噙着笑意。
“你叫,岳浅灵是吧?你的大造化来了,咱家相中了你,我要认你作义女。只要你跟我回京,咱家能把你捧成宣王府一等一的宠儿。”
殷县令夫妇把她塞给姬二公子不成,竟将她交给了花鸟使!
电光火石之间,浅灵已想明白了自己当下的处境,心里益发恼恨那对无耻至极的夫妇。
本欲待空出手后再与他们算账,不意这两人竟是狼子野心,丝毫不留余地。
她脸上透出点点不可置信,以及到最后的警惕与惊怒,都尽收范成眼底。
他无所谓地笑笑,和蔼地说道:“只有无知之人,才会穷清高,为那点不值钱的骨气不屑荣华富贵。将来你就懂了,咱家这是在抬举你。”
范成说罢,勾勾手,一个手下走近,他吩咐道:“她不能跟秀女一起回京,你点几个得用的人,带她先走一步,就安置在燕临山的别院里,令人好生伺候,等咱家回京再做安排。看好了,别叫人跑了。”
范成不怕她倔,他坚信,在见识过永章城的纸醉金迷之后,没有哪一个女子还能守住本心,不被那富丽堂皇的生活所诱。到时不用他开口,这少女自己就会殷勤喊他干爹。
永章城下永章水,是最治硬骨头的。
浅灵口中塞布,被装进一口大箱子里,抬上马车。车舆驰骋,连夜北上。
这厢姬殊白也在钱塘待够了日子,与卧林并骑离开钱塘。
“爷,这一趟来线索不多呀,无论是滁州州署的卷宗,还是钱塘的卷宗,都中规中矩,虽不严密,但也无甚怪异之处,您为何会觉得,这桩案子跟大爷的死有关?大爷死的地方,距离这儿可是千里之遥。”
永国公府这一辈里,姬殊白行二,他上面有一个堂兄姬殊元。与姬殊白不同,姬殊元是天生的当官料子,十七岁便入职大理寺,前途无量。然而这个惊才绝艳的年轻人却在一次外干中落水死了。
死因是溺水,姬家接受了这个结果,但其中种种蹊跷之处,却叫姬殊白记在了心里。
只是事发久远,线索寥寥,始终隔着一层云雾,叫人窥探不清。
姬殊白甩着玉佩,玉上映照的夕阳金光流转成一个圈。
“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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