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一句总是不会错的。
正在太湖石旁喂鱼的姬殊白听了,头也未抬:“不见。”
“好嘞,那我就说您身子不适,让他别告诉范公公您在钱塘。”
卧林领命而去,姬殊白把手中的鱼食尽撒入池,雪白的衣袖一卷,自回亭中饮茶。
茶水有些凉了,未及唤人添水,余光便有一抹桃色自长廊尽头摇曳而来,正是潜园婢女的服色。
姬殊白转过脸,目光随池中锦鲤游动,身后传来碗碟摆放的声音,比平常服侍惯了的奴婢略响些。
“公子。”
姬殊白回头,廖秀环终于见到了他的真容,呼吸顿时紧了,胸口左边的位置啵啵跳得厉害。
她努力让脸上的笑最温柔最好看,润珠似的滑嗓也变得弱气清甜起来。
“钱塘的糕点寻常,公子应当吃腻了。这一道,是奴婢家中祖传的荷叶糕,奴婢亲手做的,外面没有,公子若不弃,便尝尝吧。”
“放下吧。”
他摇了摇折扇,并不多与理会。
但廖秀环却如蒙皇恩天赐,激动得呼吸都不稳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俊美的男子,而且他还是名门公子,若不能嫁出钱塘,这可能是她这辈子能见到的最尊贵的人了!
女学里许了好亲事的姑娘她见过,她们之中,有嫁给举子,预备做进士夫人的;也有给高官做妾的。
举子年轻,但财权不足;高官有财有权,却太老了。
而眼前这位,却是集前二者之所长,堪为佳偶。
廖秀环自觉这辈子再不可能遇到比这更好的了,只要抓住这次机会,她定然是整个钱塘嫁得最好的姑娘!
她本就是极大胆的,下定了决心,便悄悄地把衣襟分开一些,又往下拉了拉抹胸,然后无声往前走了两步,向姬殊白伸出了手。
然而这男子跟背后长了眼一样,廖秀环连他的头发丝儿还没碰到,便被抓住手腕,手臂扭成了花。
“啊!!!”
廖秀环痛到惨叫,整个人跪在了地上,泪花直掉。
但姬殊白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仍拧着她的胳膊:“在我身后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廖秀环含泪道:“奴、奴家名叫廖秀环,方才只是想给公子捏捏肩而已……公子,奴家手疼,您放了我吧……”
“为何假冒这里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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