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问题一出,老板往我们桌前一坐,立马打开了话匣子。
他拍着大腿,笑容满面的说:“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任老婆子一家。”
“那任老婆子,今儿都七老八十了,干了一辈子产婆,就连我,我儿子,还有我刚出生的孙子,都是她给接生的。”
“还有她家任二婆子,就比任老婆子小两岁,干的是拉媒的生意,也干了好几十年了。现在啊,她们倒是很少动弹了,都交给了自家儿媳妇来做。”
边上的食客也忍不住凑过话题,要么说自家的孩子是任老婆子接生的,要么说谁媳妇儿是任二婆子带着他找的。
谈及这两人,这些人没一个不念着好的,个个脸上带着尊敬。
面摊老板瞧了瞧我,又瞧了瞧白娘娘,试探着问:“怎么,你们这是……两口子?”
我笑了笑,没有否认。
面摊老板见状,乐呵呵的说:“你们这是来找任老太婆,想求她帮你们接生吧。不过你们来晚了,还有……”
他压低声音,教育起我来:“你媳妇儿肚子里毕竟怀着孩子,再怎么说,你也得陪着小心啊,怎么还给她穿这种磕磕绊绊的衣服?”
我愣了一下,看向白娘娘的衣着,继而回过神来。
一直以来,这娘儿们一身白袍,穿得跟个古人一样。
我头一次见她,她就这打扮,看久了以后,我也没觉得奇怪。
现在面汤老板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穿成这样不大好。倒不是说不能穿,主要是太显眼了。
我笑着跟面摊老板道了声谢,又问道:“老板,这老产婆真就这么厉害?她接的活儿,就没出过事?”
边上有人插话说:“嗐,这人命关天的事儿,哪有百分百不失手的时候?那老产婆接生的孩子,偶尔也会有几个生下来就埋地里的,不过这也没法怪人家头上啊。”
面摊老板也点头说:“就是这个理,那有时候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婴呢。至少人老产婆手稳的很,接生的一百个,九十九个都好好的。”
我笑了笑,没有搭茬。
要是没我家那事儿,我会认同他们。
可她害死了我妈,还是故意害死的,那其他经由她手死去的孩子,可不一定就是正常死亡的了。
白娘娘的嘴更快,想也不想就问:“你们就没想过,她会不会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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