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牌位。
此时她满脸严肃,纤细的手掌上遍布蛇鳞,胳膊不断颤抖。
她的指甲变得无比锋利,堪比野兽,硬生生的嵌入牌位的木头里,像是要将牌位直接捏碎。
被抓出的裂缝中,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凄厉嚎叫声,灰烟不断冒出,烫得白娘娘的手掌都变得焦黑一片,几乎快皮开肉绽。
白娘娘咧着嘴冷笑,漂亮的五官变得狰狞,眼里透着股子咬牙切齿,像是遇到了仇人。
她用力一攥。
咔嚓!
那木牌瞬间四分五裂,变成一堆木屑,那些凄厉的嚎叫声也立刻消失不见。
昏暗的祖屋,突然变得明亮许多,即使仍旧烟雾缭绕,那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却没了。
白娘娘移开踩着我的脚,冷着小脸,一言不发的走向门口,将房门拉开。
她故作淡然,背在身后,焦黑一片的手掌,却止不住的颤抖着。
我心里叹息一声,只觉得心累无比。
但凡你正对着我,把手藏在身后,我也不会看见。
我起身追上她,伸长脖子,抻着脑袋一看,那张明艳的脸蛋上写满了痛苦,五官几乎皱在一起。
察觉到我的动作,她立马换了副面容,再度恢复成淡然的模样,斜眼问:“怎么了?”
我直接懒得跟她说话,抓住她的手腕,就往正屋走。
“你干嘛?”她眉头紧皱,满脸不耐烦,胳膊用力甩着,想从我手上挣脱。
我没好气的说:“行了,自个儿尾巴都藏不住,还装什么装,几百年的岁数,简直白活了。”
白娘娘眉毛一竖,美眸含煞:“小王八蛋,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我直接举起她的手掌。
她瞥了一眼,表情一僵,继而一言不发,任由我拽着来到正屋。
我东翻西找,找出一堆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由陷入沉默。
这些玩意儿,我也不认识,不知道到底管什么用啊。
想了想,反正白娘娘又不是人,哪怕用错药,也毒不死她。
于是我也不辨别了,将所有药品捣鼓在一起,全裹在她手上,拿起干净的布条就往她手上缠。
白娘娘气的俏脸含煞,眉毛都快飞起来。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将我踹到一边,咬牙骂道:“滚一边儿去,不会弄也别添乱,你想弄死我直说。”
嘴里骂骂咧咧,她将那一堆药渣子清理干净,自己挑挑拣拣,自己包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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