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不敢?”
陆启安说他当然敢:“国师怕给您添麻烦,觉得还是先和您说清楚,这命令怎么下,您说了算。”
“朕被你们说糊涂了。那凶手究竟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又是什么人?”
乐瞳双手作揖,微微弯腰:“陛下,凶手躲藏的地方,是四殿下的私宅。”
席颂然同款回话姿势:“那人施法暴露身份,是一直和席氏作对的袁氏。”
“难怪国师说事情和苗疆使团没有关系。”陆启铭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一个和席氏作对的袁氏修士,在京城中抢夺生魂,行踪暴露后躲进了老四的私宅……的确和苗疆使团一点关系都没有。”
陆启安:“是和苗疆使团没有关系,但和老四有关啊。”
陆启铭不明白的追问:“老四为什么要这样做?”
陆启安摊手耸肩:“那就要问他了。”
兄弟二人一人一句,直接把重点标记到四皇子陆启良身上。
瑞帝也听明白了,看向陆启良:“究竟怎么回事?还不赶紧交代!”
“冤枉啊!”陆启良跪地喊冤,这是真的冤。
他不知道什么袁氏,皇子是不可以私下勾结修士的!这罪名可比诬陷国师还要严重万分,必须赶快澄清!
“父皇,儿臣不知道什么袁氏,从没有见过他们!”陆启良大脑转的飞快,寻找证明自己无辜的证据,“前段时间儿臣一直在忙使团的事,身边有多人可以作证!之后是禁足,没有机会去找什么袁氏修士啊!”
说起来,倒也是……
可那私宅……
“那私宅,儿臣五天前就已经卖了!”陆启良反应的很快,迅速掐断另一条关键线索。
瑞帝奇怪:“好端端的,你卖宅子做什么?”
陆启良:“儿臣前段时间看中一个古董花瓶,想买来孝敬母妃,无奈钱不够,只能将宅子卖了……”比起刚才的理直,这句明显不够气壮。
“陛下。”席颂然帮忙作证,“今天一早我在周围打听了一圈,宅子最近是换了主人,现在的主人好像叫做,梁尧。”
此话一出,周围响起一阵骚动。
陆启安问:“怎么了?梁尧是谁?”
陆启铭看看陆启良又看看另一边的荣忠义,解释道:“梁尧是荣尚书府上的总管,在京城很有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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