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乐王如遭雷击,瞳孔陡然放大。
他一生中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暴露了。
他轰然匍匐在地,“皇上!臣……”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
这可是欺君之罪!
试想想,他的女人进了宫,生下的儿子是他的……这不是造反篡位是什么?
天知道,就是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会对那个位置生出觊觎之心啊!
明德帝依然面色不变,“所以王叔要重新跟朕解释解释吗?”
永乐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皇上,皇上饶命!臣早年一时糊涂,在徐家喝醉了酒,才与那……做下不知廉耻之事。臣糊涂!臣糊涂啊!臣酒醒以后,就去求得王妃原谅。这事,这事,臣的王妃也是知情的。”
明德帝掀眸注视着这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王叔,“你的意思是,永乐王妃也知道萧永是你的儿子?”
“王、王妃和臣一样,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她只知臣醉酒荒唐一事。”永乐王忙答道,“事发后,臣是有打算纳,纳,纳那个谁为侧妃,谁知徐家却将她送进了宫。”
他当时的确有意纳其为侧妃,所以才放浪形骸,在徐家做客时与其无媒苟合。
他想着,无非就当洞房花烛夜提前了。可谁知徐家根本看不上他这王爷,野心大着呢。
“臣本想着,她已非处子之身,定是入不了宫的。谁知徐家那么神通广大,竟瞒天过海。臣这些年内心无一日不惶恐……”
如同头上悬着把刀,时时都要掉下来,斩了他的狗头。好在这些年有王妃开解他,替他拿主意,否则如今永乐王已不是永乐王,早成了阶下囚。
明德帝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萧永是你儿子的?”
永乐王颤着声儿,“臣,臣,臣是有一年受徐章之约去徐家做客,徐章告诉臣真相时,臣差点,差点……”
其实不是差点,而是真的直接晕死过去。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儿!
永乐王又哭了,“徐章拉拢臣入太后阵营,臣,臣与其虚与委蛇,却从未有实质接触。求皇上明鉴。”
明德帝对此倒是清楚的。永乐王这人生性风流不假,胆儿小也是真。
经查,永乐王确实以各种借口与太后一党疏离,且将封地打理得不错。
徐家早年办事出过一次岔子,被明德帝查到了,狠狠打压了一番,此后一蹶不振。而徐家的没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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