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叛徒?”陈晖洁将赤霄握在手中,冷冷地盯着包围上来地敌人。
“陈警司,大敌当前!”黑蓑们劝诫道。
“作为感染者,我天生就是你们的敌人。陈晖洁说道。”
“还要我强调多少次,你根本不是感染者!收手吧!否则,不可怪我下手无情。”魏彦吾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们对谁手下留情过?!”
“......嗯?!”
“不要用这种冠冕堂皇的口气说你们根本就不可能去做的事!”
“魏公,当心!”
“赤霄,振气!”
房间内的空气流动起来,陈晖洁一手持剑鞘一手握剑柄,浑厚的源石能量白鞘中孕育,风暴在办公室内肆虐。
“竟然是......法术乱流?”凯尔希惊叹道。
“医生,快退后,我来挡下法术!”阿米娅挡在凯尔希身前,手里凝聚出一面黑色盾牌。
“不......能量的结层只会被那种切割性的法术撕碎。她没有瞄准你我,现在,立即退出可能被她法术波及的范围。”凯尔希在法术降临前便看穿来它地性质,急忙阻止来阿米娅企图防御地架势。
“啊,好!”
“法术开始伸展了。后退!”
“——出!”
红光一闪而过,大片剑气裹挟着法术能量直冲龙门总督的面门。
“斩龙剑,出鞘了一瞬?!”魏彦吾震惊道。
呲......!
“用手臂就挡下了?”阿米娅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相当锐利!警司,你的剑术相较从前,确有进境!”接下陈晖洁竭尽全力一剑的高大男子毫不吝啬地称赞道。
“......火锻源石。赤霄吗?他们竟然还在铸造这种武器。‘凯尔希面色凝重地说道。
“这把剑,医生,难道是专门铸造来对抗能量法术的?”阿米娅问道。
‘......最初陈长官不让我看那把剑,也是设想了与我为敌的情况吗......?’阿米娅心想。
“让开!”陈晖洁不断向赤霄施加压力,可剑身却始终无法前进半步。
“魏公,警司确实笃定了心思。我可能没法挡下第二击。需要我搏命吗?”
“……”
“我死,定可把陈督察留在龙门,虽不能保她四肢健全,但一定能留她生路。”男人说道。
“——不可。你,撤步。不可直撄其锋!”魏彦吾命令道。
“我立刻联系其他弟兄。”男子用空出来地一只手掏出对讲机,正欲呼叫,陈将刀鞘砸向他,迫使男子收回对讲机。
“想叫后援?赤霄——”陈向后退去,又开始凝聚另一道法术。
“停手!!”魏彦吾怒吼一声,健步上前,抬手打断了陈晖洁地蓄力。
“呃......!”法术的凝聚被强制打断,陈晖洁感到内脏一阵翻涌。
“晖洁,你想使云裂之剑?”
“……”
“别忘了,你的剑术和你的法术是谁教你的?我从来不曾想过要废掉你的剑术,但我不会在此时此刻假意仁慈。莫要逼我,陈晖洁。”魏彦吾严肃的说道,龙门城主的威严在此刻尽显
“你尽管动手好了,魏大人。赤霄在我手里。给我赤霄的这一天,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杀你?我不会用它来杀你,魏彦吾。”陈晖洁压低声线,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
“你觉得你在保护我,对吗?妈妈是忧郁而死的。塔露拉是被掳走的。我是因为职位染上矿石病的。你觉得你做的这一切都在保护我,是吗?是因为你的愧疚,还是因为你对自己权谋的自信?”她逼问道。
“我不想任何悲剧再发生在我面前。”魏彦吾解释道。
“扯谎!魏彦吾,这把剑有该杀的人......也有该守住的人。如果她真的想毁掉这座龙门城......”
“不......不。你不能去。”
“我从没想过要在这里战胜你和黑蓑......只是,魏彦吾,出口可不是只有门。”
“窗户?!陈晖洁,别做傻事,这里离地面有数百米。”
“这也不是我第一第二次走窗户了。”
陈晖洁转身越到窗户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用手中的剑杀出一条血路,她之前做的一切只是为了靠近这个地方。
“陈晖洁,你绝不能见她!!”
“啊......小陈......!”文月惊呼一声。
“你不能重蹈覆辙!你不该走上我们的老路!如果一定还要有一个人为这座城市而死,那个人只可以是——”
陈用一声叹息打断了魏彦吾要说的话:“唉。......舅舅......不......魏彦吾。今天起,我们恩怨两消。”
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陈仰面坠下了高楼。龙门城主高声咆哮,披着黑色雨披的人利箭般跃向了破窗。
可陈已经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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