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的回过头去,只见古震鳞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小胖,先借俩钱儿花花。”
“……”
“彤彤,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古震鳞,我大哥!”
几个地痞流氓跑掉,劫后余生的朱亚纹傲然给潘钰彤介绍着。
他和古震鳞相识于潘家园,本来只是去古文市场见见世面,结果被人下了套,几毛钱一斤的核桃愣是被说成公子帽,张口就是五百一对儿。
最后还是在潘家园拍戏的古震鳞瞧他可怜,讲了些道理,动了些拳脚才给摆平。
打那以后朱亚纹就一口一个鳞哥的叫着,不是大哥也成哥了。
看着叼烟点钱的古震鳞,潘钰彤发白的脸颊这才转了红,软软的小声说道:“谢谢鳞哥。”
刚才那个救场,实在是太帅了。
说话,动作,还有古震鳞从黑暗中走出来那一刻,就好像在拍一部黑帮大片!
“鳞哥,今儿晚上我请客,咱去蓟门里吃串串香?”
“行啊,正好我晚饭还没吃呢。”
朱亚纹嘻嘻笑着,拉着潘钰彤的手同古震鳞往公园外走。
他嘴上吹着刚刚那群流氓要是敢真上自己会如何如何,潘钰彤却一点儿没听进去,她的目光随着古震鳞手里那一袋子药前后摇晃。
鳞哥这个子少说也有一米八了吧,看肩宽也比亚纹壮硕的很,他会得什么病?
心里想着,潘钰彤忍不住开口问道:“鳞哥,你感冒了吗?”
朱亚纹瞥了一眼那袋子药,也没显得多意外,给潘钰彤解释着,“鳞哥是易过敏体质,这老毛病了。”
鳞哥手头一直比较紧凑,原因就是他这钱都耗在了药上。
古震鳞点点头,“是啊,有点儿小过敏,外敷内服的药开了一堆。”
说着,他把袋子一旋,将“奋乃静”,“氟哌啶醇”等药物的名字对准自己大腿。
他爱撒点儿小谎。
不过是善意的谎言。
他的确有病,可不是过敏,要说这病叫什么,目前学术上还没有定论。
硬要说的话,目前可以以古震鳞的名字命名。
他这病吧,往小里说就是想象力过于旺盛,往大里说就是癔症加强版。
道听途说也好,文字描述也罢,描述够多,他就真能把自己代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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