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起鼓掌叫好,都这么说道:“思齐先生好计谋,考场胥吏收受贿赂,帮助考生夹带违禁之物入场,比枪替冒名更加难以防范,也更加屡禁不绝,把这件事交给大王负责,大王就是想不出差错都难。”
最近这段时间越看缺德侄子越不顺眼,所以听到了这些话后,赵光义当然也是笑得十分开心,语气轻松的说道:“那就这么办吧,希望本王那个大侄子能够竭尽所能,杜绝省试中的这个顽疾。”
拿定了这个主意,省试的时间也很快来临,五月初八这天的下午,赵光义和杨昭俭等正副考官就已经齐聚启圣院,准备迎接第二天的开宝元年戊辰科省试,赵德昭也依照这个时代的考场规矩,仅仅只带了王智发一个随从来到启圣院,准备以考官身份参加为期三天两夜的科举考试。
不用多说,众考官到齐之后,领着陈从信入场的赵光义自然少不得发表一通感想,感谢兄长赵匡胤对自己和其他几个副主考的信任,把如此重要的抡才大典交给自己负责,同时要求几个副主考务必严格监考,小心防范一切舞弊行为,帮助朝廷选拔到真正的可用人才。
走完了这通过场,赵光义突然话风一转,冲着自己的大侄子赵德昭微笑说道:“德昭,伱是皇兄钦点的副主考,叔父准备把一个重要职责交给你,希望你能够把这件差使办好办漂亮,给我们赵家人长一长脸。”
“小侄请问叔父,是什么差使?”赵德昭不动声色的问道。
“监督考生与院外的往来。”赵光义轻描淡写的说道:“封院之后,考场里的考生不管是给院外家人带什么话,或者是外面的人给考生送什么东西,都由你负责监督,严格防范违禁之物夹带进考场。”
赵光义的话还没有说完,杨昭俭、王怙和王贻孙等其他三个副主考就都已经眨巴起了眼睛,还纷纷在心里幸灾乐祸,暗道:“好,这个苦差事交给了大皇子,就已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了。防范那些胥吏夹带违禁之物,做梦去吧,为了捞钱,那些比泥鳅还滑的胥吏什么办法想不出来?”
有梁周翰这样的官场老油条当参谋,赵德昭当然也早就知道了这个时代的各种科举弊病,现在听到车神二叔给自己下套,赵德昭半点不敢含糊,马上就说道:“皇叔恕罪,小侄无能,实在不敢接受这样的重托,还请皇叔收回成命,让这次省试的所有考官共同承担此责。”
“贤侄为何如此过谦?这么一件小事,何必要众人与你同担责任?”赵光义微笑问道。
“皇叔,小侄并非过谦,而是力所难及。”赵德昭振振有辞的回答道:“省试要举行三天两夜,如果只让小侄一人负责此事,那么小侄在这三天两夜之中,就是连一个合眼休息的机会都没有,小侄肉体凡胎,如何能够在如此长的时间里不眠不休还精力旺盛,确保不出差错?”
见缺德侄子不敢上当,赵光义也不敢强迫侄子独自挑起如此重担,心中迅速盘算后,赵光义改口说道:“贤侄的话很有道理,那这样吧,省试开始后,两个晚上的违禁物品盘查,由贤侄你负责,到了白天,贤侄你可以随意休息,盘查违禁之物的事,由其他考官轮流负责。”
言罢,赵光义又武断的说道:“贤侄你年轻力壮,精力旺盛,熬得了夜,就不要再推辞了,就这么定了吧。”
既是晚辈又是副手,赵光义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赵德昭也毫无办法,只能是老实点头,说道:“小侄领命。”
赵光义勉强还算满意的哼了一声,然后才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密封的卷轴,双手放到了孔老二的牌位面前,说道:“这是本王亲自出的本科考题,先供奉孔奉先师一夜,待到考生在今天晚上入场完毕,明天清晨就公之于众,让众考生答卷。”
终于等到了这一刻,赵德昭的眼中顿时开始放光,然而细一盘算后,赵德昭却又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冷静,暗道:“沉住气,目前考题还没有正式公布,我的车神二叔还有亡羊补牢的机会,一定要耐心等到最后一刻再出手,然后才能让他无路可退。”
赵光义当然不知道自己的缺德侄子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众人散去暂做休息时,赵光义马上就对陈从信低声吩咐道:“多安排人手,盯住那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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