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仔细赐教?”
“因为这么做,可以维护朝廷的颜面,有利于民心的稳定。”
安德裕先是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一边自己给自己斟酒,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当今的官家重视文人,大力提拔士林贤才,肯定不愿看到朝廷的抡才大典沦为笑柄,被天下耻笑,所以愚兄认为,与事情闹大相比,官家肯定更喜欢有人能够重大局识大体,把这件必然会伤及朝廷颜面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还是在听到了安德裕的这番话后,赵德昭才猛的醒悟,在心中飞快说道:“没错!我的便宜老爸赵匡胤汲取五代十国的教训,拼命的重文抑武抬高文人身份,肯定不希望为朝廷选拔读书人的省试闹出什么笑话,我如果利用这件事做文章坑我的车神二叔,不仅是在打我车神二叔的脸,还是在打我便宜老爸的脸啊!”
“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闹大,闹大了就等于是在打我便宜老爸的脸,就算我是他的亲儿子,他心里也不会高兴。最好的办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保住我便宜老爸的颜面,这样他才会觉得我能顾全大局,深谋远虑!”
想明白了这点,赵德昭心中当然是豁然开朗,忙向安德裕拱手说道:“多谢兄长指点迷津,小弟知道这件事应该这么做了。”
安德裕也显然是早就看出赵德昭的身份不简单,便微微点了点头,随口说道:“贤弟客气了,这不过只是为兄的一点愚见。”
看看始终神态自若的安德裕,赵德昭的心中突然有些遗憾,又忍不住说道:“只可惜兄长自愿为义父守孝,主动放弃这次省试,否则的话,以兄长之才,拿下今科状元定然是易如反掌。”
安德裕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无法,养育之恩等同再造,愚兄如果贪图功名富贵,忘记义父的如天之恩,那便是连禽兽都不如了。”
见安德裕态度坚决,赵德昭也没有和他过于争辩,只是在心里琢磨起了另外一个重要问题,暗道:“该怎么让便宜老爸知道我识大体顾大局呢?直接向他告密?不行,考题现在还没有公布,我那位车神二叔如果发现考题泄露,为了逃避责任,很可能会临时杜撰新的考题,让我白白辛苦,最好的办法……。”
“诸位,诸位,大消息!大消息!”
突然传来的喊叫声打断了赵德昭的思索,赵德昭回头看去时,却见一名文人打扮的男子快步跑上了二楼,冲着之前那桌拼命吹嘘赵光义门生柴成务的文人大声说道:“就在刚才,名满京城的柴成务柴大才子,与几位朋友现身在了金明池!还在金明池的湖心凉亭之上,留下了一首新作的诗词!”
这一桌文人明显都是柴成务的粉丝,听到了这话之后,没有一个不是大声惊呼,纷纷说道:“柴宝臣到了金明池?还在金明池的凉亭里留下了诗词?这摆明了是在公开宣布,他今年穿定了红袍啊!”
“兄台,柴大才子的诗词你抄来了没有?能不能念来让我们听一听?”还有粉丝这么要求。
来报信的文人没有让柴成务的粉丝们失望,很快就从袖子抽出了一张纸,大声说道:“都静一静,静一静,且听我念柴大才子刚才在金明池新做的诗!”
已经被内定为本科状元的柴成务确实名头不小,听到有人要念他新作的诗词后,不见大堂里的客人纷纷安静了下来,那些坐在雅间里的文人士子也纷纷起身出门,走出雅间倾听柴成务的诗词,赵德昭和安德裕也停止了交谈,把目光转到了那名抄来诗词的文人。
那名文人明显也很享受这种被人注目的感觉,先是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然后才大声说道:“诸位,柴大才子这一首诗,是写给前朝著名孝子淳于公的,还是一首七绝!”
仔细的介绍了柴成务诗词的背景后,那文人这才摇头晃脑的念道:“九霄析命降丝纶,荣列青宫听侍亲。著甚显通天上籍,循陔重看每边春。入为鸳鹭行中客,归作烟霞象外人。一自二疏东去事,唯公千载断芳尘。”
“好!”
那文人才刚念完,酒楼上就爆发出了一片喝彩声和鼓掌声,不少人还大声说道:“好一句唯公千载断芳尘,简直是把淳于公为了奉养父母自愿放弃官职的孝行形容得淋漓尽致,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柴成务的这首诗确实写得不错,就连心高气傲的安德裕都忍不住鼓了两下掌,不过让安德裕意外的是,坐在自己对面的赵德昭却是神情淡定,似乎对这首尸非常不以为然,安德裕便忍不住好奇问道:“贤弟,伱对柴宝臣的这首诗怎么看?”
“没什么了不起,仅仅只是堆砌华丽词藻而已。”赵德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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