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暗中安排人手,小心监视赵德昭的审问过程。
事情的发展再次让闾丘舜卿意外,才刚到正午时分,他派去打听动静的人就送来了消息,说是赵德昭已经结束了大盈仓的这个案子。闾丘舜卿忙问道:“那大王是如何结的案?”
“王衙内无罪,当场释放。”手下如实禀报道:“大王审问发现,王大夫那位衙内并没有参与盗卖官粮,是那些大盈仓的胥吏扯虎皮做大旗,打出王衙内的旗号唬人,所以大王就当堂释放了王衙内,把其他犯人移交给了大理寺定罪。”
万没想到赵德昭会这么痛快的就结束这个案子,闾丘舜卿大感意外的同时还万分欢喜,然后也没有任何的犹豫,马上就再次从后门离开了御史台,兴冲冲的跑到了隔壁的开封府前亮明身份,请求拜见赵光义,还很快就被直接领到了赵光义的面前,把赵德昭的审案结果告诉给了赵光义。
还是到了最后,闾丘舜卿才又向赵光义禀报了一个重要情况,说道:“还有件事,昨天上半夜的时候,王昭坐在御史台后门外与下官见了一面,打算向下官行贿一包金瓜子,下官没收,但也没有表明态度,只是答应以后再说。”
“做得很对,现在的你是不能急着亮明立场,态度越暧昧越好。”
赵光义十分满意的点头,又微笑说道:“想不到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本王之前还担心这个大侄子刚进官场,为了建奇功立伟业不会那么快就同流合污,没想到才这么短短几天时间,就已经开始贪赃纳贿,徇私舞弊了。”
“大王应该是太缺钱吧。”姚恕冷笑道:“十三岁出阁,四年来除了领一份贵州防御使的俸禄,几乎没有什么象样的收入,那够出入勾栏瓦舍,花街柳巷?”
赵光义含笑点头,也认为亲侄子这么快就腐败堕落,应该和他长期以来的收入微薄有很大关系,然后赵光义又转向陈从信问道:“王昭坐给本王那个大侄子送了些什么,查清楚没有?”
“一方镶嵌了珠宝的黄金砚台。”陈从信微笑说道:“王大夫上个月在唐家金银铺定做的,估计是准备用来孝敬赵相公的,事发突然,就便宜了我们这位大王。”
“很好!”赵光义更是欢喜,忙说道:“那以你们之见,我们该如何让皇兄知道这件事?”
“王爷,卑职认为应该不必着急。”陈从信提议道:“首先是大王虽然审结了这个案子,但是并没有向朝廷或者御史台上奏案情,还有回寰的余地,我们应该耐心等大王向朝廷或者御史台上奏了案情,坐实了他的徇私舞弊之罪,然后再设法揭穿真相不迟。”
“第二嘛,当然是放放长线,钓钓大鱼。”陈从信又冷笑着补充道:“大王这么快就了结这个案子,绝对不能排除他是想要顺便讨好赵相公的可能,我们如果能够再拿到一些这方面的凭据,就或许还有更多的意外之喜了。”
“言之有理。”窦偁赶紧附和道:“倘若官家知道,就连他的儿子为了讨好赵相公都不惜徇私舞弊,对赵相公必然更加不满!”
赵光义大点其头,稍一盘算就果断吩咐道:“闾丘舜卿,你马上回御史台去盯住本王那个大侄子,他一旦上奏审案结果,务必要弄清楚奏报内容。”
闾丘舜卿赶紧答应,赵光义则又冷笑说道:“带几块玉佩去,刘温叟那条老狐狸油盐不进,买通他毫无可能,那你就从他身边的书办佐吏下手。”
言罢,赵光义又继续交代道:“还有,王昭坐或许还有可能去走你的门路,这次的礼物要收下,准备当做证据用。”
闾丘舜卿再次唱诺,拍着胸口保证一定依令行事,赵光义满意点头,又向陈从信吩咐道:“思齐,多派人手,盯紧本王那个大侄子,看看他在私底下与赵普有没有什么接触。”
“王爷放心,早就派人盯住了。”陈从信得意的微笑说道:“昨天晚上王昭坐去了大王府上后,卑职就已经派人暗中看住了咱们的大王,虽然不敢保证能知道大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起码可以保证大王去了那里。”
…………
事有凑巧,陈从信自信回答这些言语的时候,大宋米虫赵德昭就已经离开了御史台提前下班,不过赵德昭却并没有急着回去休息,而是领着梁周翰和王智发到了附近的果子街闲逛,品尝这一带的知名美食。
早上才被赵德昭表扬过的马来福也确实是一个当狗腿子的材料,逛了大半条果子街后,马来福突然上前了两步,向正在品尝荔枝膏水的赵德昭低声说道:“大王,我们好象被跟踪了,有两个贼男女一直跟着我们后面。”
“不错,难得你有这份小心。”赵德昭再次开口表扬,又微笑说道:“不过没关系,装做不知道就行了。”
“大王,难道你早就发现我们被人盯上了?”王智发听出不对,不由惊讶问道。
“你以为本王真是在逛街吗?”赵德昭笑笑,先是将剩下的荔枝膏水一饮而尽,然后吩咐道:“买点云英面(甜点)、水木瓜和香糖果子,然后回家。”
依照赵德昭的吩咐,王智发等走狗很快就买好了几种甜味小吃,然后便随着赵德昭乘车回家,而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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