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都说出去了她要面子的不愿意收回。
梗着脖子反对:“仇砚尘,你就是仇家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
“你等着,我回去就告诉爷爷你今天的态度。”
一瞬间,仇砚尘开始思考大庭广众下把人掐死的可行性。
站在一旁的云清野原本看戏的表情也就在这时变了变。
与仇砚尘接触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得判断男人得情绪。
此时他眼底迸发出得杀意不参半点水分,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断对方得脖子。
这是真的动力杀意,仇安安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仇砚尘盯着仇安安得眼睛,看得她心中发毛,两腿打颤。
“仇安安告诉你爸明天得发布会他不用来了。”
说完手上一松,女人如同一块融化得黄油瘫坐在地上。
惶恐不安占据了她得心神,虽然她弄不明白发布会对她爸有什么意义,但这两天他爸简直魔怔了一般天天等着发布会。
可仇砚尘不是已经不是仇家家主了吗?他凭什么这么说?
刚要质问,一个回头便见男人与云清野那个贱人早已走远。
车内,舒缓的音乐在车厢中蔓延——
“仇砚尘,你真被仇老头罢免了家主之位?”
这事她早在前段时间仇砚尘的相亲宴会上她就通过仇景炎父子两人的对话知道了,但两人这样开诚布公的谈论还是第一次。
仇砚尘沉着脸,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
云清野没有得到回应,默认了仇砚尘已经不再是家主的处境。
就像狼群中被打败的狼王,一旦跌落任何一只狼都能踩踏一脚,就比如说仅有的仇安安。
想到这,云清野心生不快,忍不住为仇砚尘报不平。
仇家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了仇砚尘的能力,如今仇家起来了,仇老头卸磨杀驴,之后怕是不会给仇砚尘一条活路。
想到五天前男人出面找人将自己从局子里救出来,这个情还是得还的。
她眼睛一转,悄声趴在男人身上耳语。
“仇砚尘,仇家卸磨杀驴,你不如早做准备,我有出境的路子,如有需求随时可以跟我说。”
仇砚尘撇了女人一眼,眼神中满是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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