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找不出来,我走了你们也别走,在这里吃两年风沙再说吧!”
几名心腹走出这间精舍的时候,额头上全是冷汗。
虽说很清楚二小姐是故意吓唬他们,但在这里吃两年风沙也的确太惊悚了。
“怎么办?”
一人压低了嗓音问道。
“别派那么多人盯那个胖子了。他一时半会也不会去埋那具女尸…分出人手来,把黑沙瓦翻过来都要找到那个少年!”其中一人发狠回应道。
“顾十五是吧,你的确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精舍之中,裴云蕖眯起了好看的眼睛,狠狠磨了磨牙。
只能说顾留白和正常人的确不一样。
裴家什么权势?
若是裴云蕖开口施舍些什么,那什么人不得感激涕零的接着。
眼门前的好处不说,光是让人知道裴家二小姐曾特地关照过这个人,那这个人哪怕做过许推背做过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像现在的许推背这么惨。
她这样的人也不会轻易去关照什么人。
但这个冥柏坡埋尸人,居然将她的好意一口给拒了!
谁给他的胆子让他这么嚣张!
妈的,还有那个许胖子,让人洗干净了那女尸,换了一身白狐似的衣服,但又为何拖拖拉拉迟迟不做些刺激的举动,真的烦!
正当裴云蕖想着找个触霉头的官员来教训教训的时候,院子里两个太史局的官员很机警的提前脚底抹油溜了。
边塞和长安大不同。
长安的天色是一点点暗下来的,红彤彤的晚霞能够在天上停留很久。
黑沙瓦的夜晚就像是突然来临的。
天色明明暗的很晚,天空给人的感觉还能亮上很久,似乎可以让观星师们失去耐心,但就在下一刹那,华丽的夜空便会突然出现,黑暗席卷天幕,璀璨的星河却气势恢宏的直压在人的心脏上。
太史局的这两个官员很能理解,为何那些在长安唯唯诺诺,走路胆战心惊的文人骚客,到了塞外却往往能够写出大气磅礴的诗句。
星辰的大小和亮度都不一样。
很多长安一辈子都看不到的星辰,会蛮横的闯入你的视线,时不时就有流星如剑,划破天际。
城中的军士开始在城墙上挂气死风灯了。
两名太史局的官员瞪大了眼睛,朝着之前出现凶星闪耀的方位看去。
下一刹那,两个人同时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有一个驼背老妇人,荡秋千一样在一个箭楼下方荡了过去。
她好像是从城墙的某个阴影处荡出来的。
但再眨眼凝神望去时,却什么都没有了。
两个人都怀疑自己水土不服,出现了幻觉,但互望了一眼,却发现对方脸上的神色也不对。
“你看到了?”
“你也看到了?”
“一个荡秋千的驼背老妇人?”
“什么老妇人能荡得和箭楼一样高。”
“有鬼!”
……
“外面什么声音?”裴云蕖刚刚才用完晚膳,准备去城中活动活动手脚,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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