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用煤方便,轧钢厂的澡堂就在煤场的大门口里边,单独有一个院儿,算是挨着的,他们这些装卸工洗澡方便的很。
其实,本来装卸工洗澡也有限制,每天每人发一张澡票,但是后来执行着执行着就变样了,管澡堂的工友,只要看见他们这些黑不溜秋的进澡堂,根本不拦。
所以,他们倒是落了个好处,每天的那一张澡票能省下来,成了他们一项福利,可以拿着跟其他人换东西或者是换钱。
段成良洗澡是洗的最勤的。
其他的工友即使是有机会让他们洗,顶多一天洗一次就不错了,但是像段成良,今天他是中午修铁锹头没顾上,前面几天,他都是中午肯定还要洗一次。不然的话,他吃饭都吃不香。
这里边还有个秘密。他们煤场里很多装卸工工友,真是有机会洗,都不愿意洗澡,而是非要顶着一身煤灰回家洗。
你猜为什么?嘿嘿,只是为了回家洗的时候,盆子里沉淀沉淀,还能落点煤灰。攒个几天,就能弄几块煤球。积少成多,这也算是一项不少的收入啊。
你别看现在段成良外边穿的棉袄棉裤脏不拉叽的,但那是没办法,他也没布票跟棉花票,给自己置办一身新棉衣棉裤,它不就换不下来吗?
但是,他洗澡洗那么勤,肥皂可着劲儿用,里边身上可是干净啊。
你别看许大茂那头梳的那么干净,外面衣裳看着那么利落,身上还真比不了天天在煤堆里打滚的段成良。
这年头,能天天洗澡的十个人里头有一个就不错了,特别是大冬天。
说句不好听的,昨天要不是正好秦淮茹洗的干干净净,白白生生,还不一定能诱惑得住段成良呢。
而同样的道理,昨天两个人靠那么近,之所以一触即发,那也是因为段成良身上干干净净,没给秦淮茹造成其他的额外刺激。
不然的话,就像傻柱那样的,要不是同样几天没洗的,谁愿意跟他滚床单?
当时看电视的时候,看娄小娥跟他亲亲热热那一段,总觉得心里有点别扭。要按实际的人设,邋遢的傻柱,干干净净的娄小娥怎么可能扯一块去。
要知道真正邋遢的人,那个邋遢是无法想象的。不说头上身上生虱子乱蹦,最起码也是随便往那一摸,都是一手油泥吧。再加上鼻子里闻的那个味儿。
想想那场面,你还会有什么心情搞什么激情吗?
当然不排除这个年代大家都不讲究,彼此都适应了,所以在一块谁也别嫌弃谁。
反正,段成良是适应不了。最起码现在不行,可能是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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