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借着看看的由头，看系统能否将此香还原。

谁知香到手了，系统却毫无动静。

看来此物并无远古形态。

即然没有，陈阳也不再上心。

他把香抛了出去。

“此香我并不熟悉，杨书凝，你之前乃是长生门的弟子，可曾见过？”陈阳看向上官芷。

他这话并不会引起怀疑。

众人都知道，青山宗老祖是前些日子突然现身的。

在此之前，世人都当他在某处闭关。

对外界的事物不甚了解也属正常。

几人并未多想，只接着陈阳的话头往下说：“大人，有类似作用的香，长生门中确实不少。但这个么……”

杨书凝拿起香，又看又闻，最后还刮了少许粉末下来，用火燃了。

此香燃烧之后，味道浅淡清冽，尤如夏季夜间凉风。

丝毫不让人反感。

竟还有些引人沉沉入睡。

陈阳立时察觉不对。

他拿起桌上茶杯，将香浇灭。

“守住灵台，以保神思清明！”陈明冷呵一声，其骤然响起的话，犹如炸雷，将上官芷与青若水、慕容雪立时惊醒。

反倒是杨书凝，看起来并没什么异样。

陈阳见三女恢复神智，冷冷一眼扫向杨书凝。

杨书凝自知鲁莽了，慌乱跪下求饶：“大人饶命，这是长生门中常用的法子，我一时大意，险些害了三位姑娘，还请大人看在我忠心一片的份上，饶了我吧！”

闻言，陈阳的神情却并未缓和。

这法子，他听说过。

但没用过。

当初他在长生门也不曾接触过。

杨书凝骤然使用，他也没想起来。

而杨书凝也因为习惯，竟直接忽略了上官芷三人，根本没想过，此香一但点燃，三人是否承受得住。

她跪在地上，冷汗直冒。

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还好燃得不多。

“往后做事多动动脑子。”陈阳声线冷冽，“我身边不留做事不过脑子的人。”

他可不想没死在敌人手里，却倒在自己人手下。

杨书凝连声应是。

见她态度还算诚恳，陈阳方才缓和了语气：“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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