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单亲家庭’出身的驸马,历朝历代以来可谓是少之又少。
所以,在弄清楚钱宽发愁的原委后,即便是宋濂这制定了明初绝大部分礼仪规矩的大儒,一时之间也是有些头大了起来。
“算了,大不了咱就自己带着家父的牌位进宫请期……”
正当宋濂这大明朝礼仪的制定者还在思索着如何解决钱宽的难题之时,实在想不出也懒得再去想法子的钱宽,却是耍起了小性子,说出了要带着老爹牌位进宫请期的混话来。
“山长这玩笑话可开不得!皇宫乃天子居所,岂可……咦?有了!”
听到钱宽打算带着老子牌子进宫快一个期的混话,向来方正得有些迂的宋濂吓得赶紧劝阻。
只不过,老头儿劝阻的话还没说完呢,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得,情急之下脑子里却是突然就冒出了一个可行的解决办法来。
“我朝义子义父之风盛行,山长何不拜一义父,让其代为向陛下上表请期?”
随后,不等钱宽开口,宋濂随即便说起了自己刚刚灵光一闪间想到的办法来。
“拜义父?对啊,小子咋就没想到这个办法呢,真是差点儿活人让尿给憋死了,哈哈哈哈!”
听到宋濂给出的解决办法,钱宽也是不由得豁然开朗起来。
“呵呵,老朽见学堂内公侯子弟众多,想必山长与这些公侯也必定相熟,山长何不择一人……”
见钱宽也认同了自己的解决之法,老头儿随即又十分好心的给他介绍起了这义父的人选来。
“呃,公侯之家么?呵呵,还是算了吧,小子可没兴趣攀什么高枝儿……”
然而,出乎宋濂意料的是,对于他给出的这些‘义父人选’们,钱宽却是以不想攀高枝儿的理由坚定的拒绝了。
开玩笑,虽说如今因为皇家军工厂的出现,大大改善缓和了这些开国武将集团跟了皇帝的关系,但明天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
万一这历史的车轮再次滑向了原本的轨道,到时候谁能保证他不会因此被牵连进去?为了自己今后的安逸生活,他可没必要去冒这个风险。
所以,别看如今学堂内有着一大群公侯家子弟,但钱宽跟这些家伙的父辈们还真不熟。
除了社学开学之时,也就是那次在羽林右卫打靶之时跟这些人有过接触而已。
其余时间一直保持着社学、家里两点一线的他,可是从未单独接触过些人中的任何一个,包括那被老丈杆子所冒充的真正汤和。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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