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了,挣二十九块半了。”
如果没有亲眼看到,刘元柱随手摸出来两千多块钱,就那一月二十九块半,刘素芬若有尾巴,肯定会翘上天。
现在,听到秦良哲纠正说可以挣二十九块半的时候,刘素芬明显感觉到老公挣那点钱,有点不香了。
“老刘头,你这手里有了两千多,买头耕牛犊子回来吧,来年开春,正好可以使上力。”有人给刘元柱提出建议。
就刘元柱的那远近几个村,根本就找不出几头像样的耕牛。
邻村那二癞子,那条老耕牛,犁一亩坡地,要收十二块,犁一亩水田,收十五块钱。
一到抢种忙收的时节,人都不叫二癞子,直接叫二爷了。
那二癞子嫌贫爱富,不管你多早去请,没钱的,总是落在最后面才犁。
“爸,买吧,你有牛了,到时候,我们家良哲,也好过来借去犁犁田地。这好些年了,我们都是人挖的地。”刘素芬听到有了好处,那是一个劲地撺掇。
秦良哲顿时感觉到,今儿骑着永久车过来吃这顿晚饭,风头似乎被叶尘抢了。尽管叶尘并没怎么搭话,人家半天两千多,摆在那儿。
“爸,其实,我也早就想过,啥时也搞一条牛来养。有了牛,一天犁十来亩,还得收早工。一天挣百来块,比我干好几个月强。”
买牛,吹牛还差不多。就他秦良哲一个月二十九块五,不吃不喝,十年也买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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