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腿上酒送菜呢,我也要上桌。”
众人听到这话不禁莞尔,那少妇估计是他娘亲,只低头一笑,没吱声。
造父把眼一瞪,“造布,现在你也大了,怎么还跟以前似的耍小孩子脾气呢,别这么没大没小的没规矩,你可知道他是谁,他可是爷爷以前常跟你说起的墨门佛子,别看佛子年龄与你相仿,真要说起来,在坐的几位爷爷都得听佛子的,怎么,现在还想上桌不?”
造布看了墨北风一眼,毅然点头,“想。”
“造老前辈,反正今晚也没外人,什么佛子不佛子的,我觉得跟布兄弟挺投缘的,要不,让我哥俩坐一起亲近亲近?”墨北风搭腔道。
造父没想到墨北风会这么说,不由微微一怔,推了造布一把,“去吧。”
由于有了刚才的这一段插曲,使得大家没了先前的陌生感与拘束感,反而多了些亲近感,洞内的气氛也随之变得轻松了许多,酒还未下肚,话已然多了起来。
周日休虽是个文人,性格却很是豪爽。
“想我堂堂墨门沉寂千年,甚至都不能在世人面前公开自己墨者的身份,可谓憋屈至极,我墨门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还不是因为咱墨门像个没娘的孩子般群龙无首,不过,那样的日子一去不返了,难得佛子今日西来,我估计,墨门重新崛起的那一天应该指日可待,墨者扬眉吐气的日子也近在眼前,为了墨门,为了佛子,也为了千千万万个墨门的姊妹兄弟们,早一天过上好日子,咱们干了这碗酒!”
周日休不愧是墨辩之魁首,一席话说得大家热血沸腾,一饮而尽。
“周夫子,平日里听你小子说话,老夫多少次手都痒得不行,你也甭跟我瞪眼,不服,咱老哥俩找个宽敞点的地方去笔划两下子,不过,今晚你这话说得挺他娘的让人提气,不愧是念过几天书的人呐,口条就是比我和老造溜多了,窝囊多少年了,难得像今晚喝得这么痛快,来,大伙再来一碗。”
菜还没怎么动筷,两碗烈酒就已下肚了,大家都有些沾酒了。
造父张罗道:“知道今夜大伙高兴,可也别光顾着喝酒不吃菜,都尝尝造布他娘的拿手菜——墨门烤鱼,这次要不是跟佛子沾光,就算老夫我一年也难得吃上个一两回。”
大伙纷纷动筷,这鱼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外焦里嫩,鲜爽麻辣,回味无穷。
墨北风身边的造布显然有些不胜酒力,刚才跟着干了两碗酒后,小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就连他最喜欢吃的墨门烤鱼,没吃上几口就有些吃不下了,上下两眼皮直打架,眼看要歪倒,幸亏被墨北风一把扶住,这才没从长凳上摔倒。
造父一看,走过来冲墨北风歉然一笑,就把造布抱了出去。
“周夫子,有件事想请教一下,世人一提到墨门,就会想到节用,一提到墨者,就会想起《墨子》上记载的,短褐之衣,藜藿之羹,朝得之,则夕弗得,觉得墨者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就跟一群叫花子似的,吃了上顿没下顿,是这样吗?”
周日休轻轻摇了摇头,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这是世人曲解了墨子的本意,或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抹黑墨门,墨子说的节用,是指用之有度,不要浪费,世人都知道凡事要有度,过犹不及的道理,而这也正是墨子的本意,墨门提倡节俭,小到个人,再至家,又至国,然后放之天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
在座的众人默默颔首,深以为然。
“大家都知道由奢入俭易,由俭入奢难的道理,诸如此类的道理可谓不胜枚举,可朝堂那些当权者却害怕墨门的思想广为传播,会对他们不利,硬是要把墨门中人给黑化,妖魔化,想我墨门门徒大多是从事百业的升斗小民,辛辛苦苦不就图个好日子么,又不会像那些走火入魔的释门修行者那样,没事自己去作践自己,有病啊!”
“言之有理,来,老夫陪你同饮。”
祖须陀端起酒碗来,一渡禅师也端起酒碗来,墨北风也端起了酒碗,周日休与大家一饮而尽。
这时,造父也回来了,他也陪了一碗。
“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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