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您态度恭顺,有理有据,并无任何顶撞之意,况且最后也弄明白了怎么回事,是您身边的奴才心术不正,恶意诬陷,您最是公正严明,现在怎么能反过来说她的不是?”
“……”
太后被这番话堵的,好半晌无法反驳。
但同时,她心中也隐隐有些恼羞成怒。
为了一个奴才,竟这般落她的面子?
就算是为了维持皇室表面的和谐,他也不应该如此,难道,最近隐隐流传的那些消息,并非完全空穴来风?
想到这里,太后稳了稳心神,打算进一步试探。
若真是有这种可能,那这个慕枝,就得想办法除掉才行,否则,迟早会成为祸患。
“皇帝,你看看你,为了个奴才跟哀家据理力争,这已经不是孰是孰非的问题,是你,对那个奴才的在意太过了,一味的只想替她说话,哀家虽然不是你的生母,也未曾教导过你,但好歹,哀家是北晋国的正统太后,于情于理,你是不是也应该向着点哀家?”
“于情?”
嬴墨忽然勾了勾唇,似是笑了,但又看不出半分笑意,声音很冷,冷的几乎没有感情。
“太后此话,岂不是前后矛盾?”
“如何矛盾?”
“你不是朕的生母,也未曾养育过朕,哪里来的情?”
“……”
太后脸色一白,却听他又道:“今日的事,太后自己心里很清楚,不曾占理,这么看来,于情于理,朕都没办法向着太后。”
连母后都不叫了。
“皇帝!”
太后有些绷不住了,脱口而出地质问道:“你当真要为了一个阉人与哀家闹僵?”
听见“阉人”两个字,嬴墨神色如冰,看向她的目光透着森森寒意。
太后一下就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之前她在寺院养病,就听得外面的人说新皇是个暴君,回来的这段时间,心中虽然对他的冷漠有些不满,但却不认同他是个暴君这一结论。
然而,刚刚那一瞬,让她忽然有了一种面对暴君的威胁感。
恐惧袭满全身。
嬴墨身上的寒意,很快便收敛起来,恢复之前的平静淡漠。
“母后误会了,朕没有要与您闹僵的意思。”
称呼又变了回来。
太后额头抑制不住的渗出一层细汗。
这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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