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暂时的占据。
“作为一个向墨西哥人,我当然希望这些异教徒赶紧滚开,滚的越远越好,但是理智与现实告诉我,这不可能。”老勒夫对哈林叹息道,表情即挣扎又痛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甚至是所有加利福尼亚白人的未来,在哪里,甚至在夜里,老勒夫也曾发出类似听天由命的话来。
“为什么,难道他们不是很快就会被你们的军队所击败吗?”听到这话,哈林很感兴趣的对老勒夫询问道,脸上甚至露出了不解的表情,像是不明白老勒夫一个墨西哥人,一个白人,竟然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异教徒可以统治洛杉矶,甚至长时间的统治整个加利福尼亚地区,这是哈林万万没有想到的。
“我之所以这么认为,不仅仅是因为那些异教徒两次战争的胜利,更重要的是,我们墨西哥人,或者说我们的国家,已经很阻止这些异教徒了……”老勒夫十分难受的回答道,语气中充满了对墨西哥共和国的不满,以及恨铁不成钢,“知道那些异教徒干了什么吗,他们几乎将整个加利福尼亚的印第安人都统在他们的麾下,在上次的战争中,就有印第安人为他们效命,这也意味着,我们哪怕派了大量的士兵,但是只要一踏进加利福尼亚的土地,到处都是反抗我们的力量,加利福尼亚已经不是我们墨西哥白人的加利福尼亚了……”人老成精的老勒夫不同于那些只知道喊打喊杀的政客,在加利福尼亚生活多年的他,十分的清楚他们白人统治当地不是靠枪炮,枪炮只是手段,重要的还是印第安人的不团结,或者说是部落与部落之间的不团结,这就给了他们白人可乘之机,一但有印第安人反抗,这些印第安人不仅仅不会变成反抗墨西哥白人的连锁反应,反而是杀鸡儆猴的工具,这从一开始山岩部落反抗,但是一开始大部分印第安部落都在观望,直到加利福尼亚的墨西哥白人激进派要干掉所以加利福尼亚的印第安后,这些部落才站起来反抗,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些印第安人是有多么的松散与不团结,要不然也不会被白人殖民者欺压这么多年。
但是现在不同了,这帮刘家堡异教徒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真的将一盘散沙的印第安人组织起来了,虽然还是依靠于刘家堡的麾下,但是老勒夫敢肯定,一但墨西哥共和国那边真的打过来,最终还是和前两次一样,失败的结局,不为什么,因为老勒夫是地地道道的墨西哥白人,他太了解上面那些人的尿性了,一句话,他对这些墨西哥上层官僚贵族,没有任何信心,但凡有信心,洛杉矶乃至加利福尼亚都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那你认为那些刘家堡异教徒好打交道吗?”哈林听完后,摸了摸自己略带胡须的下巴,随即继续对老勒夫询问起刘家堡的事情。
“打交道,虽然有时候很霸道,但是这些刘家堡异教徒还是很讲规矩的,往外购买物资,都很讲信用,我听很多洛杉矶的商人说,刘家堡异教徒的信誉比原来的墨西哥洛杉矶政府好多了,他们甚至还后悔这帮刘家堡异教徒为什么没有早点来……”老勒夫用嘲讽的语气回答道,即是嘲讽那些商人没有骨气,也是嘲讽洛杉矶政府的腐败与无能,连他们自己都受不来了,异教徒只要稍微正常一点,就成了宣传中的讲信用,有文明,这难道不是墨西哥共和国,乃至所有墨西哥白人的悲哀和耻辱吗?
这一切不是刘家堡造成的,造成这一切的正是他们白人自己,这不得不说真是一个悲哀!!
“伱刚才说这些刘家堡异教徒还和洛杉矶地区的墨西哥商人做生意是吗,那意思就是说这些异教徒很有钱了?”作为商人的哈林在这件事的关注点,完全和老勒夫不一样,他对刘家堡的财富很感兴趣,这是一种商人的本能,一种哈林与生俱来的本能,所以在得知刘家堡有钱后,立马对老勒夫询问道。
“他们压榨了几乎整个洛杉矶乃至周边女地区白人的财富,怎么可能不富有!!”听到哈林问起刘家堡的财富,老勒夫马上就露出了即肉疼又愤恨的表情,别的不说,就连他自己都交了两千英镑的赎罪钱,要不是他这么多年积攒了些家当,早就空空如也了。
“而且据说在第一次洛杉矶战争中的逃亡路上,那些逃亡富人贵族的财富也都被这些刘家堡异教徒缴获,据说这里面还有一个金矿商人所留下的几车黄金……”老勒夫将自己道听途说,又半真半假的消息都告诉了哈林,“你不会是想?”说完之后,老勒夫好似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惊诧的对哈林试探性的询问道,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他已经差不多猜到哈林要干什么了。
“勒夫,我打算和这些刘家堡异教徒谈些生意,还请你看在我们老朋友的份上,帮我一把,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哈林换了一个讨好的语气对老勒夫回答道。
“你……”老勒夫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财迷心窍的哈林,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好吧,我可以带你去。”老勒夫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毕竟他自己都在给刘家堡异教徒干活,又有什么脸面,指责人家一个英国人呢?
难不成就因为他是白人,别开玩笑了,打白人最狠的,就是他们这些白人!!
码头上,哈林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马上和老勒夫继续交谈起来,问耳朵大多数都是刘家堡人的规矩,以及生活习惯,甚至是掌权者的喜好。
用老勒夫后来骂哈林的话就是……
“你可真是一个天生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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