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用一副非常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谢景初冷哼,“我的行为举止比你红杏出墙、转投他人更加可耻?”
“……”孟舒实在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加争辩。
事情早已过去三年,当初不能改变的,如今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谢景初始终就不是完整的个人,而是一个家族的荣辱,沾染皇室血亲的无奈。
偏偏这些所有人都懂,只谢景初本人不明白。
“爷把倪姑娘支走,就是为了和奴婢说这些?”
谢景初坐在桌前,端起茶杯,悠然自得的喝茶,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孟舒,你假惺惺的帮阿鸢出头,究竟为了什么?”
孟舒抬眸,“爷觉得奴婢图什么?”
谢景初,“想让我快些带阿鸢回江南,好给你和他留出空档,继续行那种不齿之事?”
“恕奴婢不能理解爷说的这些,无论你口中的他到底是谁,但如今我未曾婚配,若对方也是未曾娶妻的,又哪来的不齿?”
啪——
谢景初猛地将手中茶盏摔在地上。
时间仿佛都僵持在这一瞬,两个人谁也不肯先低头。
片刻,谢景初才冷冷开口,“爷想通了,既然你这般为爷和阿鸢着想,那阿鸢先不随爷回江南了,一直留在上京,直到孩子生下来为止。”
倪知鸢自己不想走,都用自尽这种方式逼他,而这边孟舒又倔的跟头驴一样,倒不如都随了她们的心。
孟舒万分惊诧,“你将她留在上京算怎么回事?今后不想管这母子了吗?”
谢景初不以为意,“这不是有你吗?你身为爷的奴婢,照顾主子不是应该的?”
“更何况,你这么热心肠,爷不能辜负你的心意。”
孟舒有些气不过,上前一步,站到他面前,“谢景初,当时我们说的只是你在上京的这段时间,也是孟展康复之前的这段时间,我并未说过要做你一辈子的奴婢。”
谢景初,“也没说让你做一辈子的奴婢,阿鸢生产,左不过就是九个月左右的事,刚才你不还说的振振有词,教训起别人来一套一套的,怎的到了自己身上,又什么都不愿了呢?”
“谢景初……”
“好了。”他打断,“事情就这样定了,若你想反悔,大可让阿鸢自生自灭,爷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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