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知鸢来了之后,揽月阁的生意不是越来越好了吗?”
提起倪知鸢,刘妈妈的脸拉的老长,“别提那小蹄子了,原本我还以为,她是南方的花魁,又一路有贵人相伴,到上京这一个月可以给我赚个盆满钵满的。谁知道,原来也是个不中用的。”
“就跟在她身边那个贵人,原来一点都不喜欢她,她在南方的花魁身份,也是那个贵人花钱砸出来的,为的就是让她撑场面的。”
孟舒之前倒是也想到过有这种可能,只是她不明白,就算这样,那和刘妈妈又有什么关系呢?
似乎是看出来了她表情中的疑惑,刘妈妈又一脸鄙夷的继续道:“哎呀,我和你明说了吧,倪知鸢怀孕了,已经不能再来揽月阁了!”
“刚来一个月就怀孕,那边拂香斋刚开业就碰壁,我看我压根没有发财的命啊!”
轰隆——
听到这个消息,孟舒犹如身遭晴天霹雳。
乃至于刘妈妈之后再说的什么,她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浑浑噩噩的往回走,等再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快走到东街口了。
刘妈妈刚才说,倪知鸢怀孕了?
倪知鸢在江南时,就是谢景初一直用心捧着,不惜重金砸成当地最有名的花魁,就为了能站在他身边撑场面。
这样一来,自是无人会反对什么。
他对一个风尘女子竟也是这般用心。
“姑娘,你怎么在这啊?”
荼芜火急火燎的从远处跑了过来。
“我正要想法子去找你呢,昨天你走了之后,拂香斋就出事了。”
孟舒迅速调整情绪,将手中菜篮扔给了荼芜,“走,我先随你去铺子里看看。”
说着,主仆二人加快脚步的朝拂香斋走,孟舒拿出袖间的轻纱,再次遮挡半面。
一进门口,仝明德正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看到孟舒,微微诧异。
经过昨天那一闹腾,他便清楚,眼前这女子就是背后的东家,也是所有香品的提供者,更是当年孟家唯一的后人。
孟舒察觉到他的眼神,直言道:“仝掌柜,你是个聪明人,我便不与你绕弯子了,你既猜到我的身份,若是怕以后受到牵连,现在大可找荼芜支一份银钱,另谋差事。”
仝明德回神,恭敬回道:“姑娘说笑,当初我只身来到上京,是姑娘给了我这个饭碗,如今刚刚开始,还并未到山穷水尽之时,我自然是舍不得这个饭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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