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段路程,还把一切都处理好了。
或许是怕日后万一出事,会牵扯到今天的他们。
可蝴蝶扇动一下翅膀,谁知道对普通人来说,是多大的天翻地覆?
唔。
她似乎,并不了解真正的何容津。
“也不是特意去,感冒了去拿点药,顺便找医生要的。”说着话,她转身钻进车里,随手把手里的药丢在一边,拖腔带调地说,“不过你应该用不上吧。”
医院给的袋子都是透明的。
借着车里的灯,何容津瞧见里面的东西,除了医用纱布还有消毒酒精,还有几盒感冒药。
他脸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了不少,提步上车,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的袖子,把包扎好的手递到她面前,道,“所以你刚才是故意让我抱你?”
故意折腾他。
赵青宁一低头,果然瞧见洁白的纱布上氤湮了一圈血迹,明显是伤口撕裂了。
她一下清醒了不少,倒嘶出声,“又流血了,你刚才怎么不吭声啊!”
何容津靠着椅背,因为坐的近,肩膀紧挨着她的,说话时灼热的气息都落在她的耳后,“怎么,心疼我?”
这人身上一本正经的风骚,反差太大,光是听着就能让人浑身发软。
她弯唇,毫不吝啬地在他手腕上亲了一口,“自己老公,当然心疼啦,不过看情况,心疼你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呢。”
她正想去解他手上的纱布,重新包扎,动作却被打断。
何容津接走她手里的纱布,手臂顺势撑在了她的身侧。
绝对强势的姿势,他眸色浓稠,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在她眉宇间,“吃醋了?”
他尾音微挑,带着慵懒的温柔劲儿。
她下意识的后缩,嘴上娇软道,“不敢。”
何容津似是看出了她的躲闪,故意凑得更近,薄唇几乎贴上她的,但并没有吻上去,“真不敢,下次就乖点,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太好,会打老婆。”
他半开玩笑,说这话的时候透着一股子痞味。
赵青宁却听得出他话语里的警告。
今晚的宴会,虽然她后面解释了,可显然他的脾气没那么好顺下去。
能在场的时候顺着她的意没有直接公开已经算顾及她,不代表这件事就过去了。
她庆幸出医院的时候给他带了这些药,否则现在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知道了老公,我们先回家?”
何容津没再说什么,回直身子又将纱布重新塞回她手里。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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