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对待,她也不会有半点异议。
何容津由着她的手乱来,声音竟然没有她预想的那般冰寒,“怎么罚?”
还好,他还愿意接她的话。
她用力的踮起脚,凑近他的薄唇,“你说呢?”
温热的呼吸还没抵达他的肌肤,就被他温凉的话打断了,“怎么罚你才能记得住?”
心里咯噔一惊。
她就这么僵持在他的身上。
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她嫌少见这样的他,好像油盐不进,又好像无所吊谓。
冷漠的像是初识。
面对强大的冷气场,她只能公式化的解释,“老公,我和沈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早就已经翻篇了,过去很久了。”
“哦?”又是这样不清不淡的一句质疑,“是吗?”
他想推开她,可她不给机会,死死的圈紧了他的脖子,像考拉抱树一样挂在他身上。
他没说话,单手圈起她的后腰,就这么抱着她走到门口,用脚将玻璃门关上了。
然后又走回办公桌前。
下一秒,她就被狠狠地压在了冰凉的桌面上,紧接着是纽扣崩落的声音和远处准点的城市钟声。
二十点,足足duang了二十下。
这一次赵青宁没再提醒他采取安全措施,她想开了,要是真的怀上了也是她的命。
她不打算再跟命抗争了。
倒是他自己,箭都已经上弦了,他却突然收弓了。
他抻了抻腿,随意的提起西裤,抓起桌上的半瓶红酒连着喝了好几口,然后才慢悠悠的扫了她一眼,脱了自己的衬衫丢给她,“穿上,宋青一会儿要来汇报工作。”
“哦。”赵青宁闷闷的应了一声,接过他的衬衫套在了自己身上。
何容津黢黑浓郁的眸里这才起了一点兴味,“怎么?你很失望?”
他指的当然是他没能继续的事儿让她失望了。
结婚快三年了,夫妻间该有的默契,他们都有。
她就这么盘腿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是有点,不过,老公是打算就这么听宋青汇报工作吗?”
他光着膀子,腰腹间的肌肉就这么大咧咧的暴露着。
依稀还有一滴红酒顺着他的人鱼线没入半拉的皮带里。
“都是老爷们,有什么好遮掩的。”
他从烟盒里抽了根烟。
刚好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宋青的声音,“何总,沈默沈先生说有急事要见您,这会儿已经到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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