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想,选择闭口不言。
“实在是可恶!可恶。乐毅列举赵氏先祖之功,实则是打击寡人。”赵王何将目光盯着平原君,握紧拳头,“寡人真的就那么差劲。”
平原君回道,“乐毅猖狂,目无王上,竟敢出言羞辱王上,实在可恨。臣,立马出去,将他杀了,替王上出气。”
平原君说完,欲起身去做这件事。
太傅触胥插话道:“平原君,慢。”
平原君问,“太傅,为何阻我。”
“杀一个乐毅简单,可,如何善后,这是个大麻烦。”
“乐毅不过是燕国的使者,我们杀了他,我就不信,燕王会为了他,敢跟我们拼命。”
“平原君,莫非不知道乐毅的另外一层身份。”
“他不是使者吗?”平原君胜追问。
触胥放慢声音道:“乐毅出生在中山,成长在赵国,曾跟随先王征战。后来,遭受李兑等人打压,从赵国逃亡魏国。时隔多年,他却去了燕国。”
“那又如何!”
“乐毅是有真才实学的。”触胥又道,“昨夜,韩大将军来我府邸,谈及乐毅。说他得到燕王重用,视为臂膀,负责改革。”
“改革!”平原君摇头否决,“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这几年,燕王的表现,可是丢尽诸侯颜面。”
“那是燕王故意为之。”触胥前面也觉得不可能,但,后来知道实情,觉得燕王是很可怕的人物。
“故意为之。”平原君还是不相信,“脸面乃主君性命,谁不怜惜,爱惜。谁敢辱之,定会以命相搏。”
“平原君,你还是要多看看史书。”触胥摇头少许,“燕王之举,让我想到一个人。他就是复国灭吴称霸诸侯的越王勾践。”
赵王何被这两人一言一语,平定情绪,问,“太傅的意思是说燕王谋齐,是学越王勾践忍辱负重,只为灭吴。”
“正是。”太傅触胥点头。
平原君胜问:“我没听说,燕王和齐国有什么深仇大恨。”
触胥答:“二十几年前,燕王哙让国,先有子之乱国,后有齐国祸国。燕王在先君的帮助下,得以归国退敌,并复国。然,燕国的重器,还摆放在齐国。”
“祸国之仇。”平原君啧啧有声道,“难怪,燕王会忍辱负重二十多年。这些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太傅触胥也不接话,毕竟,沙丘宫变是赵国的禁忌。谈这件事,就会谈及赵武灵王。知道又如何,谁敢言。
“如此说来,燕王是一个厉害的人物。”赵王何也发出佩服之音后,又道,“燕国和齐国世仇,仇恨很深啊!难以化解。”
触胥点头,表示赞同,“燕王志在伐齐雪耻,而,乐毅是燕王雪耻的臂膀。我们将他杀了,燕国不能打齐国,势必会用尽全力打我赵国。”
“多亏太傅阻拦,否则,我将犯下大错。”平原君立马出言感谢,又问,“乐毅辱王上,莫非就这样算了。”
赵王何摆手道,“乐毅也没辱我,他说的也是实情。赵氏历代先君,从不惧战。如今,赵国落得这般处境,寡人有责。”
平原君胜为了转移话题,问,“我有点想不明白,燕王忍了三十年,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爆发。”
“这不难解释。”太傅触胥换了口气,“我认为原因有三。其一,人生有几个三十年,燕王老了,再忍下去,害怕看不到伐齐那一天。如此,他的韬光养晦就变成懦弱。”
赵王何点头,随后问,“太傅,其二是什么。”
太傅触胥答:“其二,臣认为燕王在国内的改革取得了成功,已经有底气和实力,向齐国摊牌。”
平原君接话道,“燕国改革做得太隐秘了。我一直觉得燕王是一个懦弱的男人。”
赵王何也道:“他的精彩演技,骗过了所有人。太傅,其三是什么。”
“齐王亡宋的刺激。”太傅触胥看着赵王何,看似回答问题,实际上是提醒他。宋亡,也刺激了赵王何。触雍也担心,这件事会改变赵王何的心态。进而,会让他想要证明自己,做出错误的政令。
齐国亡宋撤军,不仅刺激了赵王,也打乱他的精心部署。于是,赵王何先与秦国议和,后准备对付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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