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的能将他们掩盖起来。
也能做到面上不显。
“嗯!”温时卿没有再说话,他很清楚,虞听晚有事情瞒着他呢。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在说话。
大约过了十分钟,虞听晚打破了这份宁静。
“人应该快醒了,你要下去吗?”
“你先下去吧,我晚点。”
“行吧!”虞听晚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看着温时卿的背影,“你少抽点烟,心情不好可以找我。”
“好!”
虞听晚看了两秒,离开了顶楼。
病房外,傅砚修已经醒过来了。
虞听晚推开门走进去。
里面的傅父傅母都愣了几秒。
“你是?”
他们和傅砚修有几分相似,虞听晚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很有礼貌的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容绾。”
“砚修的女朋友?”傅母看着虞听晚的眼神多了一份慈爱。
“不是,我是傅总的医生。”
虞听晚走过去检查傅砚修的各项指标。
“小姑娘,你今天多大?”傅母越看虞听晚越喜欢,问。
“二十二。”
“刚大学毕业啊……”
傅砚修都老大不小了,对人家小姑娘来说确实老了点,也不知道她介不介意,要不带着傅砚修去做一下保养?
“我没读大学。”
虞听晚根本没有时间读大学,她一直在为那个人拼命,替他完成各种高难度的任务。
这下傅母不淡定了,“那这是你治的?”
虞听晚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快快快,你们给砚修检查一下……”傅母立即慌了。
“阿姨,你别担心,我的医术很好的。”虞听晚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无奈的扶额。
可傅母不相信虞听晚的话。
没办法,虞听晚拿出了她的医师资格证。
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雪青。
这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不止是傅母,还有刚才看不起虞听晚的人。
现在他们看着虞听晚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怪物。
雪青神医这么年轻?
“现在信了吧?”虞听晚将其收起来,放回口袋子里,问怔住的人。
“大佬,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收下我的膝盖。”
起初,那位最看不起虞听晚的人,走上前来,就要给虞听晚下跪。
虞听晚拦住他,同时心里也很佩服,他这能屈能伸的精神。
“我只是想让你们安心。”
在这个病房里面,只有傅砚修最为淡定。
虞听晚没有发现异常后,离开了病房。
病房外面,她还能听见傅母的声音,“砚修啊,你认识雪青神医呀?还是说你对人家感兴趣?要不要妈给你提亲?”
傅砚修闭上眼睛,“妈,你可别乱来,我和她没有什么交情,和她有交情的另有其人,她能来给我治病,也是看在别人的面子上。”
“哦……”
虞听晚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手机里放着车祸现场的视频,觉得大货车里的人有些眼熟。
一时没有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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